渣男瞥了他一眼:“沒錯喲~所以才要放在旁邊呢。”
“看來我做了多餘的事。”刀叔微笑著說,然後又開口道:“但麻倉桑會覺得困擾的吧?對市丸隊長來說沒有影響嗎?”
白毛還是笑著:“不會有那種問題的喲~變得糟糕之前我會解決掉的呢。”
刀叔站了起來,一副要告辭的樣子:“那我就放心了。”
他看了呆在旁邊聽他們奇怪的對話已經聽得有些雲裡霧裡的我一眼,安慰道:“麻倉桑請放心吧,市丸隊長是個可靠的人,如果覺得工作有什麼煩惱的話也是可以向他傾訴的,當然我這裡也永遠歡迎麻倉桑。”
“哦呀~”白毛插話進來:“藍染隊長,當著我的面挖牆腳可不好喲~”
刀叔轉過頭朝他笑笑:“只是擔心市丸隊長如果來不及處理麻煩的話,我也可以為麻倉桑效勞呢。”
“雖然很感謝,不過那種情況是不會發生的。”白毛抄著手站起來,將刀叔送出門去。
而一直在有聽沒有懂地旁觀他們對話的我終於意識到,渣男不知道靠他剛才說的哪句話,趕走了我準備投靠的刀叔!刀叔你怎麼可以立場這麼不堅定!
我幾乎要捶胸頓足了,這時候白毛回來了,對我陰陽怪氣地笑了笑:“看來上次的教訓對麻倉醬來說印象不夠深刻呢~”他捏著下巴沉思了一會,然後慢吞吞地說:“剛好後院裡的雜草長得有點多了,麻倉醬去清理一下吧~”
拔草之後是修剪花木,擦洗所有地板,門窗,把鯉魚池的水換掉……
我每天都累得在睡覺時候希望就此一睡不醒再也不用起來,可惜第二天太陽出來時還是得照樣。市丸銀那個渣男好像以折磨我為樂似地每天都換著花樣想辦法給我找完全沒有必要的活幹。
結果不到半個月我本來算得上是非常漂亮的一雙手就變得指甲斷折,面板開裂。京子好心地給了我一些她冬天時塗的油,我一邊往手上抹一邊對渣男咬牙切齒,屍魂界沒有勞動保護法真是太沒人性了!
所以說不能講人壞話。
看著站在跟前的白毛我心虛地往後縮了縮,祈禱他沒聽到我剛才在嘀咕些什麼。
不過白毛好像並沒注意到我剛才在罵他,只是盯著我的手看,眉毛微微皺了一下,隨後就笑嘻嘻地說:“看起來真是讓人心疼呢,麻倉醬~”
我真想一腳把他踹飛出去。
這和黃鼠狼把雞吃完了以後對著掉了一地的雞骨頭流著眼淚說“哎呀真是好可憐哦”的行為有什麼區別啊!
但我現在完全不敢惹他,所以只是低著頭把手油盒子的蓋子擰好,然後站起來朝他鞠了一躬:“失禮了,市丸大人。沒有吩咐的話我先下去了。”
“恩?”因為低著頭的緣故,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渣男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不悅,然後他伸出手把我下巴抬起來:“麻倉醬不喜歡看到我嗎~?”
他又想換個玩法了?
我突然覺得有些疲憊,沒有費力去掙脫鉗制住下巴的手,垂下眼睛用平板的聲音回答:“不敢,市丸大人有什麼要交代我做的嗎?”
結果他只是沉默了一會,鬆開手,轉身走出一段距離後才說:“那麼麻倉醬來幫我整理檔案吧。”
我按了按因為還沒來得及吃晚飯而餓得有些痛的胃部,老老實實跟在他後面。
渣男雖然很渣,但是好像還蠻能幹的。我看他處理起檔案來飛快,本來以為只是在上面籤個名就算了,沒想到整理那些他處理好的檔案時卻看見後面都有很詳細的批示。
不過後來我轉念一想,如果他能力和人品一樣渣卻還能升到隊長,那這個屍魂界也未免太無可救藥讓人絕望了一點。
等到幾乎有我半個人高的檔案都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