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也敢言俠肝義膽?’
白語墨心中悽苦,看向綠色光暈閃爍的陣法,心知夫君李志遠在陣法中,不敢再與林生交談,生怕其又說出了什麼不堪入耳之語。
“白夫人怎麼不說話了?可是被我豪氣干雲的話驚到了?”
林生面露調侃之色,指了指身後綠光閃爍的陣法:“白夫人可認得此陣?怎麼綠油油的,看著極為彆扭。”
“我不認識。”白語墨下意識否認。
“哦,不認識?那便算了,先前在那山。。。。”
“住口!”白語墨連忙打斷林生的話,她神色慌張,柔荑指了指陣法。
“嗯?怎麼了?”
林生明知故問,看著白語墨緊張的神情感覺極為有趣。
白語墨心中氣極,有心喝罵,又怕惹惱了禽獸,只得低聲道:
“此乃二階小型防禦陣法「綠影陣」,可擋築基大修攻擊,乃李家老祖贈予李志遠的護身陣法。”
“哦,原來李前輩在山洞中。”
林生恍然大悟,隨即挑了挑眉頭,露出我已明白的眼神。
“此地已無需道友幫助,還請道友離去。”
白語墨聲音清冷,既然事已點明,這魔頭也該知難而退了吧?
誰知林生不僅不離開,反而指揮著靈火蟾往陣法前走了走。
“哼,我林生義薄雲天,先前剛剛搭救了白夫人,如今李前輩又陷入危險,我怎麼能棄他而去呢?”
“你!”白語墨杏眉倒豎,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林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說得好!”
一陣爽朗的笑聲響起,就見向天明帶著一眾修士從林中躍出,把林生和白語墨團團圍住。
“呱?”靈火蟾斜眼看向眾人,神色不屑。
向天霸瞟了眼靈火蟾,隨後看向林生,面帶微笑:“先前在下便感覺到了林中一絲窺視的眼神,假意離開,果真不出所料。”
白語墨面色蒼白,一眼望去,二十多個不懷好意的眼神,真叫人有些絕望。
林生卻是神情自若,視線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見少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心中有些疑惑。
“誒?那女修呢?叫什麼香琳來著,怎麼不見了?”
“呵呵,道友死到臨頭了還在想些女色之事,豈不知色字頭上一把刀?”
向天明輕笑一聲,卻也沒有動手的打算。
“誒,人不風流枉少年嘛。”林生灑脫一笑;“諸位道友,既圍著我,又不動手,這是何意啊?難不成要我給你們表演個節目?”
“呱呱呱?”靈火蟾也附和著叫了起來。
老大沒開口,眾多小弟也不敢主動說話,紛紛把目光投向老大。
向天明表面上風淡雲輕,心中卻是極為凝重,眼前這年輕人給他的感覺非常危險。
方才從林中躍出時他便想第一時間動手,只是剛起了念頭,心中便升騰起了一絲恐慌之感,讓他不得不按下了殺人的念頭。
這種冥冥之中的提醒,救過他好幾次性命,所以向天明對此事看得極重。
“道友說笑了,我等只針對李家之人,你既然姓林,我等也不為難你,速速離去吧。”
向天明說著揮了揮手,圍攏的小弟立馬讓開了一條通道。
如此情景倒讓林生有些驚訝,怎麼劫修現在都這麼好說話了嗎?
“我走當然可以,不過我要帶她走。”
林生說著指了指白語墨。
“不行!”向天明立馬拒絕,他就打算靠著白語墨把李志遠騙出陣法呢,豈能讓人帶走了。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走了,諸位有什麼高招儘管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