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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話音剛落,不知怎麼我手忽的一滑,伽藍珠一記落地,彈了幾彈,沿著一側斜坡草地滾下去,所幸其在暗處竟能發出孔雀藍熒光,不愁尋不著方向,我循蹤追下去,四阿哥在身後道:“慢點,仔細跌著。”

我大大咧咧一揮手:“等我一下,馬上回來!”

我只顧心疼別把伽藍珠磕壞了,等奔下去撲住,才發現人已到了坡底,回首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氣,真正是下坡容易,上坡難,我今日在康熙身邊站了大半天崗,晚上又出去騎馬,腿痠得很,現在後悔沒讓十三阿哥跟我一起下來了,不過想想也不可能讓阿哥幫侍衛撿東西的,這下可好,等我爬上去,也就圓滿了。

但是不爬上去也不見得有吊車來吊我,我收好伽藍珠,唉聲嘆氣要往上走,突然聽到身側草叢中好似有什麼響動,先以為是野獸,再一聽又像是喘息聲——額滴神呀,不是野豬就是女鬼!

我駭得毛骨悚然,剛要揚聲叫人,只見草叢一陣大動分開,當真奔出個披頭散髮的女子向我撲來,正巧天際重雲散去,月白風清,上下天光,一碧無際,令我一眼看清該女子有身影投在地上,第二眼,又看到她身後十阿哥一面繫著褲腰帶一面罵罵咧咧追出,而那女子更是恐懼,撲住我就不肯撒手,滿口叫道:“侍衛大人救命!侍衛大人救命!”

我聽她口音古怪,仔細朝她面上一觀,卻認出是在十八阿哥八歲生日晚宴上獻演燈碗舞的那名蒙古族軟骨麗姬琴格樂日,當晚她就被某蒙古王公送給八阿哥為侍婢,但十阿哥自舞場一見,就對她大有垂涎之意,是以八阿哥只留她在外圍使喚,連這次回京也沒帶走,擺明給人可乘之機,如今遇此情景,兩下一對照,我哪裡會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總算現在看狀況應該是琴格樂日反抗得力,十阿哥還沒有入港,不然給我棒打“鴛鴦”,看到野外A片,春夢變噩夢,那可大大不妙。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些跟我無關,我是不願靠的太近,無奈琴格樂日當我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揪得我快要斷氣不說,還在胡言亂語:“十阿哥,我已經有了心上人,就是、就是這位侍衛大人……你放我走吧!放過我吧!”

十阿哥本來乍然見到我就擺出了一副淫笑面孔,此刻聽琴格樂日冒出這樣一番話,別說我肝膽俱裂,連他也是一驚,繼而笑得前仰後合,指著我道:“她!她?”

我沒空跟他計較,一門心思扳開琴格樂日手指,緩過一口氣,剛吐出一個字:“我……”

“是他,就是他!” 琴格樂日滿面淚痕地衝十阿哥吼完,一掉頭,雙手狠狠固定住我的臉,半吻半壓上我兩片嘴唇。

這……這也太大膽、太奔放了吧?竟然對我法蘭西熱吻?

豈有此理!怎麼不分男女,每次都是我當強受——被強迫做小受?

然而在我動手教訓她之前,琴格樂日忽得放開我,貼耳迅速道:“對不起!”說著,把我往十阿哥處重重一推,自己轉身奪路往坡上逃去。

我猝不及防下,差點被十阿哥抱個滿懷,噁心得要命,腳下一歪,跌在路邊,十阿哥也不追人,只歪頭瞅著我嘿嘿而笑,拎了拎自己褲帶,又要伸手來抓我,忽有所覺,一抬頭,愣在當場:“四阿哥、十三阿哥?”

我半坐在地上,懶懶掉過頭,一眼瞧見琴格樂日撲在剛剛下坡來的四阿哥懷裡,不禁大怒,四阿哥身子一側,我才看清原來是他扭住了琴格樂日的手腕,不准她跑走,角度問題而已,並非投懷送抱。

而其後十三阿哥則滿臉玩味的看看我,又看看她,一副開心樣子。

儘管琴格樂日哭花了臉,美人終究還是美人,衣衫汗溼了,更加貼在肌膚,身姿畢露,媚骨春光,轉側掙扎下,肩胛酥胸,腰腹線型,處處風情迤儷,淚眼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