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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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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言憶冷笑,看向高坐龍位的女帝,“母后,兒臣覺得最屈辱的那段時間裡,母后可知兒臣有多想念母后,兒臣總以為,母后不會不派兵救兒臣的,那個時候,兒臣連外面的天地都看不到,只有滿室的黑暗與不見天日,母后,您可曾擔心過兒臣?”

女帝被問得啞口無言,初初看到鄭言憶的腰牌時,她是不信的,可是那些書信,那些有著她鄭言憶親筆簽名與蓋著私章的書信,足以打破了她對她的信任,她對這個女兒十六年付出的愛啊,難道都付之一炬了?而如今,面對鄭言憶所說之言,與她口口聲聲的質問,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無從回答。

鄭言憶真的失望了,女帝竟然不發一語,罷了,罷了,“本王在長恨國皇宮整整八天,雪書已經回來通知你們,他連解藥都帶回來救太子了,當時你們若能來救,本王根本不用受那麼多折磨,女帝陛下——我尊敬的母后,親愛的大將軍——本王的好岳母,還有敬愛的丞相大人,而你呢,我的好師弟藍向涼,藍侍郎?你們可曾想過要來救本王?只要用國家的名義,長恨國皇帝不可能不放人,那本王根本就不必靠李副將千辛萬苦來救!”

一番字字血淚的質問,讓滿朝文武百官垂下頭來,對於他們先入為主的懷疑二王爺通敵叛國一事,他們確實做得不太妥當,可當時,鍾大將軍一口咬定二王爺已經通敵叛國,口口聲聲說手握鐵證,他們不得不相信啊!

“二王爺!照你這麼說,倒是本將冤枉你了?!”大將軍嗤之以鼻,冷冷地高聲反駁,“你解釋得通,為何你只通知李副將前去救你?為何李副將不跟本將彙報?為何李副將在沒有本將的命令之下擅自帶兵出營?那可是死罪!那是叛國的滅族之罪!”大將軍句句在理,在鄭言憶眼裡卻是滿口噴糞。

“本王不怕告訴你,李決聞副將,是本王安插到邊境的,身在皇室,處在朝廷,本王怎麼能不培養自己的勢力,不過你也不用誣陷本王謀權篡位,這件事,一早得了女帝陛下恩准的,”鄭言憶轉向女帝,目光冷冷,語氣漠漠,“女帝陛下,可曾記得當年李柳劫案?”

女帝抿唇,半響才頷首,她確實記得。

“當年的李家,是朝廷功臣,女帝被刺時幸得李家捨身相救,後來李家被柳家洗劫,全家一百二十口人,只剩下六歲小兒,這個小兒,就是大將軍你的副將——李決聞,女帝可記得,案件偵破結案之後,兒臣跟母后所說之言?”

見女帝點頭,鄭言憶才緩聲說,“當時,兒臣請求母后,讓李決聞跟著兒臣,兒臣想培養自己的部下,而您應允了,問兒臣想將李決聞培養成什麼人才,”鄭言憶盯著女帝,嗓音輕緩,語氣淡漠,“兒臣說,兒臣想將李決聞培養成有大作為的人,待有朝一日能救兒臣於水火之中,兒臣也說,如若往後兒臣遇險,李決聞若是未得母后之令擅自做出了有違律法卻是為了救兒臣之事,母后能饒恕李決聞無罪,母后,你也應允了,可曾記得,可還作數,母后?”

女帝思索中,復又點了點頭,“自然是,記得的,朕一言九鼎,當然作數。”

鄭言憶笑,作數就行,當年若非自己對身在皇家心存顧慮,不得不步步為贏,處處算計,她為自己找了很多很多的後路,而李決聞,便是其中之一。

“那麼,鍾大將軍,您還有何疑慮?”鄭言憶轉向鍾鳳華,冷聲問道,“本王似乎忘了一件事,我的書童,雪書何在?”她怎麼忘了這茬!雪書在哪?他是親手送解藥進宮的,那個時候,鍾鳳華應該還沒有回到京城,可按例,雪書必須留在皇宮,直至太子的毒解了他才能離宮,為免他送的是毒藥,那麼留住他便能儘快抓住真兇,當然這只是未雨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