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渡回來就好了。對了,賽穆爾,你看能不能多給雷恩點物資和金錢的支援啊,我擔心他們真的堅持不下去啊,到時候咱不是吃大虧了。萬一雷恩真忘了,咱們可是一點技術啥的都得不到了。”
賽穆爾邊翻白眼邊罵道:“滾你大爺的,叫你聲大哥你還真當自己是大哥了。你又來我這給你女婿要東西啊,我這國庫都讓你快掏空了,不能再給了!”
卡拉贊當場就耍賴皮了:“你真不給?你確定你真不給?媽的,我明天就以古爾丹的名義對卡斯特羅和教廷宣戰去!對了,我還要把你藏的私房錢,你偷偷找的小妞告訴你老婆去!”
賽穆爾當場被搞崩潰了,氣得大罵道:“他媽的,算你狠。我警告你,到時候你女婿要是拿不出點好處來給我,我就去把他皮給扒了!”
卡拉讚樂呵呵的笑道:“那就好,我就替傑夫多謝你了。”
“你趕緊回家吧,我得回去補覺去了,昨晚我老婆所要的太多了……”賽穆爾邊打著哈欠邊朝後堂走去。
卡拉贊被弄得哭笑不得,不過他也知道賽穆爾的性格,所以嘟囔了幾句就自己離開了。
儘管賽穆爾採取了些措施,儘可能的減少被蠱惑的年輕人,不過收效甚微。最後他乾脆撒手不管了,省的看到了生氣。
就這樣,聖山腳下已經盤踞了無數的不明真相的青年。
“你真的只想靠這些烏合之眾去對抗獸人大軍麼?雖然獸人已經沒落了,但是老狗還有幾顆牙呢。即使雷恩是頭遲暮的獅子,它也不是這些雜牌軍可以對付的。”一個穿黑衣的中年人笑道。
教皇嘴一撇,答道:“安德烈,你這是明知故問啊。這些人只不過是炮灰而已,卡斯特羅軍也是炮灰而已,到最後能起作用的還是十字軍騎士團和聖殿騎士團。既然是炮灰,為啥不多準備點炮灰呢?”
原來這黑衣人正是宗教裁判所的所長安德烈,看來他似乎有所圖謀,居然難得的這一主動,而且對教皇態度這樣好。
安德烈看教皇一臉神棍相,知道如果自己不說明來意的話他也不會認真跟自己說,所以乾脆臉笑道:“教皇冕下,咱們都是明白人,我想很多事情就乾脆直說得了。上次聖戰的時候,長老會成為最後的獲利者,掌握了最終的話語權。現在距離上次聖戰都這麼久了,我看,這聖山是不是也該重新洗牌了啊?”
教皇臉上表情依舊那麼神棍,也無法判斷出他內心所想。
“哎呀,所長大人,現在不挺好的麼,幹嘛非要重新洗牌呢?”
安德烈心中冷笑幾聲,但他怎麼會不知道教皇心中所想,畢竟那也是他的想法啊。沒有人想屈居人下,越是成功者他的掌控欲就會越強。從哪裡看來,教皇和裁判所所長都是站在大陸最頂峰的強者了,肯定是成功者,那麼他們內心對權力的慾望就可想而知了。
“奧,原來我誤會教皇冕下了啊,是我的不對。那麼我就告辭了,我看我還是去和長老會的長老們商量一下去吧。”安德烈開心的笑道。
教皇哪想到自己會偷雞不成蝕把米,立刻急道:“所長大人,我剛才是在說笑。我的意思是,為什麼要重新洗牌,而不是去建立一種新秩序?哈哈,何況聖山也不是絕對安全的,為防隔牆有耳,所長大人也要注意一下啊。”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暗室,然後開始了他們的談判過程。
雖然不知道談判的結果最終是怎樣的,不過至少可以看到兩人是面帶微笑出來的,看來似乎對談判的結果很滿意。
再看看雷恩境內,調兵令不停的發放到各地,人員和物資也開始緊張有序的運轉起來。
深知這次情況不妙的老獅子索拉貢這次可是下老本了,他直接把北部軍區和東部軍區的一半兵力調到了西南部前線,至於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