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天開始,左秦川將公司的所有事物都丟給雷惑,一心一意的照顧楚茯苓。
楚茯苓根據前世靈藥使用吸收的方法維持體內元氣,以元氣溫養筋脈,鞏固丹田;如此,日復一日,每日過著迴圈養傷的生活。
一個月後的清晨,楚茯苓醒來時,無意間發現手臂和腿稍微動了動;不由欣喜若狂,前世,她可是一年後才能勉強動動手腳,沒想到每日食用活參的效果如此好。
左秦川被她輕微的動作驚醒,猛然睜開眼,雙手緊緊的抱著她:“能動了?”這個動作幾乎每天早上都會上演;有時是被噩夢驚醒,有時是突然莫名其妙的被嚇醒,他醒來的一瞬間就會緊緊抱著她。
楚茯苓又試了試,手臂能抬起來,在試著抓被子時,手指不聽使喚;雙腿也是如此,腿能稍微動動,腳卻不聽使喚。
“不急,慢慢來。”左秦川坐起身,被子滑下,露出他精壯的腰身;下床,到衣櫃裡找了一套休閒裝穿上,洗漱後將楚茯苓抱進浴室梳洗。
出來時,兩人均是神清氣爽:“你的手腳終於有些知覺了,我帶你出門走走;你到莊園也有一個月了,還未看到過莊園的全貌。”左秦川翻找出一套與他身著的休閒裝類似的女裝,為她細心的穿上衣服,順便揩點油。
楚茯苓對此已經無力吐槽了,這一個月左秦川逮著機會就佔她便宜,你若是說他,他會回你一句:“我摸你,我才正常。”說的你啞口無言。
這個月來,她也瞭解了他一些,從思想上來說比較保守;正因為保守,所以他會為了負責任娶她。可能裡面也參雜著左秦川喜歡她身體的原因,可不得不承認,他是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從他處理事務上來看,他的性格冷漠到極點;可從對待她的問題上來看,卻又騷包到了極點,簡直是一個矛盾體的集合體。有時候她也會忍不住思考他的這種性格。
左秦川抱著她下樓,走出城堡時,吩咐傭人搬來榻榻米;五個傭人抬著一床雙人榻榻米跟著左秦川身後。直到來到草原中央,左秦川方才停了下來:“放下,你們下去。”五個傭人放下榻榻米:“是,先生。”恭敬的鞠躬後,五人迅速離開。
左秦川將她放在榻榻米上,扯過一旁的薄被為她蓋上:“這一片是草原,你躺在這裡應該會感覺很舒服。”
楚茯苓點點頭:“嗯,很舒服。”這時的她才有機會打量這座生機勃勃的莊園,前面便是一個小型高爾夫球場,設施裝置都很是齊全;高爾夫球場的三面環繞著蔥蔥郁郁的樹木,森林大了大部分的面積。
順著森林的邊沿位置一直往後看,卻發現森林中環繞著似薄霧般的元氣,楚茯苓指著那處問道:“左秦川,那裡為何會有薄霧?”這個莊園雖然建在風水佳地之上,卻不是龍脈之上。
左秦川順著她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沒有霧,森林裡常年無霧,是不是你看錯了?”楚茯苓搖著頭,定睛細看下,她十分確定沒有看錯;而是何原因讓左秦川看不到那霧?“左秦川,你帶我過去看看。”
“好。”左秦川彎下精壯的腰身,將她橫抱起來,朝那處森林走去;楚茯苓為他指路,兩人來到霧氣最終的地方,楚茯苓能清晰地看到元氣的流動,呈吉瑞相合之勢。
“這裡似乎和剛才路過的地方不一樣。”連左秦川也感受到了此處的不同,她非常肯定這些便是元氣,可為什麼元氣聚集在此地不消散呢?
莫非此地有天然陣法?
“左秦川,我們出去。”左秦川抱著她走出聚集著元氣之地,楚茯苓透過元氣,看到了陣眼;居然是一顆參天大樹。“左秦川,進去,我給你指路。”
“好。”左秦川抱著她重新走進元氣聚集之地,順著她所致的方向走,來到那顆參天大樹前,楚茯苓掙扎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