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都將她丟到床上了,才來說那番話,一點誠意都沒有。
“在愛你啊!”左秦川難得的佯作無辜狀,死皮賴臉的湊到她的面上,吧唧一口,親在她的臉上,“老婆經常不陪著我,我自然要找時間陪著老婆了。”
“那今天,我把自己賞給你,好不好?”楚茯苓在他的耳邊呵氣如蘭,感受著他僵硬的虎軀,得意一笑;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輕輕吸允了一下,隨即放開。
左秦川全身起了反應,體內壓制的**在躁動,血液不斷加速;不過片刻的功夫,的俊臉之上,便有了一粒粒不大不小的汗水滴落下來,“茯苓,你真誘人。”
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彼此交纏,如鴛鴦一般嬉戲起來。
一場翻雲覆雨停歇,左秦川躺在床上,摟著她的肩頭,狠狠喘息,“老婆,再來兩次,我非交代在你身上不可。”水乳茭融的滋味兒,一旦嘗過,便永遠也戒不掉了。
“呵呵。”楚茯苓但笑不語,心情卻也是出奇的好;滿臉情潮,春光如媚,推了他一把,“抱我去清洗一下,汗水混雜著,怪難受的。”
“好。”左秦川喘息著將她抱起來,徑直進入浴室,兩人再次洗了一個鴛鴦浴後;方才走出浴室,從衣櫃裡翻找出一件浴袍,為她裹好,“累不累?”
“累,陪我睡一會兒,不準動我的金絲玉衣和秦杜虎符。”楚茯苓略帶霸道的將他拉到床上,一雙手臂如蛇般柔軟,纏繞著他的勁腰。
左秦川無可奈何下,攬著她躺下;拍著她的肩頭,輕聲哄著,“睡吧!今天寶寶們不會來打攪你休息;等你睡醒了,再起來看金絲玉衣和秦杜虎符。”
他對這兩件東西不感興趣,現在唯一能讓他感興趣的,也就懷裡的女人;鮮美的滋味兒,讓他欲罷不能。
“嗯。”楚茯苓敷衍的回著,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有力,有節奏的心跳聲;睏乏襲來,漸漸進入夢鄉。
直到聽見她軟綿悠長的呼吸聲,他才放心的閉上了一雙深邃的鷹眸;放空心情,一同隨之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夫妻倆如一對交頸鴛鴦一般,相互纏繞,動人之極。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辛子良帶著昏迷不醒的杭鬱霖,出了左氏莊園,並未在e市多做停留;直接命令司機,驅車去了幾場,當天下午便登上了回y省的飛機。
到y省幾場時,杭鬱霖方才悠悠轉醒,入眼便是辛子良沉默的面容,“掌門。”
辛子良收斂臉上陰沉的表情,轉而溫和的說道:“醒了?坐起來醒醒瞌睡,馬上要下飛機了。”
杭鬱霖動了動僵硬的身體,他們所做的經濟艙,身體發展不開;動作間,依舊覺得無比憋屈。待身體好轉了一些,便抱拳道謝,“多謝掌門割愛,救弟子。”
“嗯,你是我門下弟子,救你是應該的;現在在飛機上,不便說話,下飛機再說。”辛子良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他們,方才收回目光。
“是。”杭鬱霖抱拳應下,一隨辛子良左右看了一圈,心知莽撞了;下飛機前都未再開口說話。
飛機從道上滑進,平緩的停下來,在停下的瞬間;飛機抖動了兩下,方才停了下來。
聽著飛機上甜美的女聲,杭鬱霖隨辛子良起身,走下飛機;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檢查口,走出機場,“掌門,您那兩樣東西,真的就那樣送給楚茯苓了嗎?”
金絲玉衣和秦杜虎符可是畫了大價錢淘回來的,當年掌門得到這兩件東西,可是狠狠花費了一番心思;如今,為了他,將手中唯一兩件漢朝古玩送了出去,他可不信掌門人會這般沒有心勁兒。
“不然呢?”辛子良反問道,不送去又能如何?如今門派中最缺少的不是古玩;而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