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好,坐;為師又事與你們說。”傅博潤隨意擺擺手,讓二人落座後,方才繼續開口道:“你們讓人送回來的法器,為師一一看過了;都是可用的,你們這一趟可謂收穫匪淺啊!”
楚茯苓不在意的笑了笑,“師傅,這些都是y省那些人送給我們的,沒花什麼功夫;他們送來,我們就收。”卻是沒說,是他們列出的名單,y省上流社會的人按照名單送來的。
“哦!說說。”傅博潤來了興趣,能在上流社會混開的人,可不是傻子;能將這些好東西,雙手奉上?
“我們去參加古武界方家和顧家開辦的宴會,卻不想方家和顧家勾結了邪修;我出手救了他們,他們用這些作為他們的救命之恩,才得到了這些東西。”楚茯苓簡單說明了一下,未說出解決女邪修好生費了一番功夫。
“邪修?”傅博潤皺了眉,溫和的眸子轉向她,“什麼樣的邪修?”對徒弟收取他人的禮物,他教出來的徒弟,他清楚;收取的物件,也就是讓他們還了救命之恩。
奇門中人不僅不能擅自欠他人人情,也不能讓別人欠太多自己的人情;因果迴圈,若還不清,也會成為因果孽緣。
正是許多修煉之人都清楚這一點,才會有許多修煉之人;選擇歸隱,而非選擇入世。
“會召喚毒物,對了,她還有一支控魂笛;現在在徒兒身上。”說著,楚茯苓便拿過手提包,從裡面取出白玉般的控魂笛;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他的身前,送上控魂笛,“就是這支笛子,弟子見她以這支控魂笛召喚了無數的毒物;那些毒物,都是無意識的進攻,根本沒有懼怕人類的意識。”
所以,那些毒物在死了許多後,仍沒有退縮。
傅博潤點點頭,拿起控魂笛看了起來;控魂笛外表並沒有什麼可取之處,看了半響,也只是看出了笛子擁有煞氣,“這也是件好東西,可沒有你手上戴的混元鈴好。”
楚茯苓嘿嘿一笑,撒嬌般攬著他的手臂,“徒兒也這麼覺得,所以,控魂笛也放在宗門裡;若有人能為宗門立夏大功,便將控魂笛送給他,算是師門對他的肯定。”
“這個好。”傅博潤欣然接受,他們天星門幾百年來,很少見到法器;主要是好東西都被人拿去收藏或是遇不到,他們即使遇到了,也不一定有那個財力買下。
極少數的東西,不會被人們發現;那也是要走了狗屎運了,才能得到這種東西。
“師傅,這次運回來的法器,都是留給師門的;徒兒有個想法,不知可不可行。”楚茯苓挽著師傅的手臂,撒著嬌,輕輕搖晃著。
“這麼大了還撒嬌,讓四個小糰子看到,可會笑話你的。”傅博潤拍了拍她放在手臂上的手,笑中調侃,卻又夾雜著寵溺。
“寶寶們都去睡覺了,不可能發現的。”楚茯苓不甚在意的搖搖頭,即使發現又怎樣?不就是被寶寶們背後笑一笑麼。
傅博潤滿臉笑容,“好,茯苓還是這麼聰明,知道先把寶寶們支開。”話語之中夾雜著揶揄之意。
“師傅,你想不想聽了?”楚茯苓被調侃了,也不在意。
“你說說,為師聽著。”
“師傅,徒兒是這麼想的;這些法器不安輩分發放,建立一個藏寶閣,將這些東西都存放在裡面。待門中弟子有為師門做出貢獻者,按情況給予獎勵;這樣一來,不論是修為高還是修為低的弟子,都有機會得到法器,對他們也公平些。”
人心是最難猜測的,卻也是最好掌控的;只要掌舵人有一顆不偏不倚的心,那下面的人,就不會輕易歪了心。
她打算在接手天星門之前,將這般事情辦成;以免再出現馬廷坊這類的人,給所有弟子一個機會。能否得到法器,便看他們能否奮發自強起來了。
她能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