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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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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上得山多終遇虎,常行夜路會見鬼。即使再強的人,也會有敗的時候。我打了十幾場,均以勝利告終,直到我遇上光頭。聽人傳說,光頭十幾歲在少林寺演武,習得一身功夫,一身硬功夫可以說是刀槍不入,他的鐵頭功更是不一般,在少林寺裡沒少拿磚頭往自己的腦袋拍,後來在少林寺拍磚拍膩了,便離開少林,入了**。他的頭髮一直沒有長出來,估計他的頭髮被磚拍得怕了,嚇得躲在他的頭皮裡,因此取一個外號叫光頭。

那晚天下著零星小雨,場地就在一個廢棄的工地上,這塊地皮原本準備蓋一幢商業樓,再依靠商業樓帶動周邊的經濟發展,後來不知何故,這幢商業樓的投資方中途撤資,蓋了一半的樓被廢棄,都擱了兩三年了。

我和光頭就在這個廢棄的工地上打了起來,他的拳頭硬得打在牆上磚亂飛,當他運起氣來,我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就像打在鐵板一樣,我不知道他痛不痛,反正我是痛得要命。我是練散打的,習慣用拳用腳直接招呼到光頭的身上,光頭仗著自己一身硬功夫,不閃不避,任由我打,還不時用手去擋我的拳腳,我的手腳被他的反震力撞得又麻又痛,打的時間久了,連抬高都有點困難。最後不得不改變戰術,在他周圍遊走,不敢再跟他硬碰硬。光頭見我不敢跟他正面交手,便搶攻起來,幸好他練的是硬功,這種功夫一運起氣來,速度就會下降,所以我還不至於一下子被他打敗。即使是這樣,我也是苦不堪言,現在只有光頭打我,根本沒有我打光頭,時間一久,我必敗無疑。

良哥各韓美在一旁看著,也急得撓頭抓腮,卻無能為力。良哥雖然也在黑市的拳壇上搏殺了幾年,但要對付光頭的硬功夫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說面對這種身體硬得像鐵的人,打又打不得,罵又不中用,如果我有把手槍就好了,一槍打過去,我就不信他可以擋子彈,再不成有把錘子在手也好,管你什麼鐵都好,一錘子下去,不到你不彎腰。可現在哪有什麼如果啊,在真刀真槍面前,一切假設性的東西都是紙老虎,說起來嚇人,咬起來就不行了。

光頭毫不客氣地追著我打,我左閃右避,有時實在被他逼得沒有辦法,不得不用手去擋,就像整支鐵棒敲在手臂上,痛不欲生,苦不堪言。俗語講得好,急著生智,我被光頭逼得實在是急了,心裡突然想到,你這死光頭,我就不信你練金鐘罩、鐵布衫連眼睛都練了。心裡想著,手底下也不敢怠慢,我避過光頭一拳之後,右手化拳為指,食指和中指直插向他的雙眼,此時我根本顧不了那麼多,心裡想著什麼,手底也跟著做,連想都沒有想。光頭見我使了一招雙龍取珠,急忙後退,避開我的攻擊。我條件反射,緊跟著向前衝去,高高跳起,雙腳直踹在光頭的胸部。光頭被我踹中之後,只是站立不穩,又向後退四五步而已,我就慘了,背部直接落地,摔得我全身好像散了架一樣。頭光見我摔倒,搶前幾步,一腳向我踏來,我痛歸痛,面對光頭踏過來的腳,絲毫不敢怠慢,硬撐著就地連滾幾下,避過他的腳,還未等我完全站起來,光頭的拳頭又打過來,我閃避不及,腹部狠狠地捱了一拳,打得我口吐鮮血。我不敢倒下,因為我知道,我捱了這一拳,如果倒下了,肯定爬不來。連連退了幾步,定住身體。光頭趁機又攻上來,我忍住傷痛,避開他的攻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再次直插光頭雙眼,這一招如果得手,我就可以反敗為勝了。只可惜我受傷後,出手的速度慢了許多,再加上光頭這次似乎有了準備,他左手化掌護著雙眼,右拳打出,身體速度不減,向我衝來。我收招不及,雙指插在光頭的左掌上,當場覺得一陣劇痛,手上的痛還沒痛完,胸口又捱了一拳,光頭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真是說時遲那時快,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