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這麼卑鄙,秋蘺氣得眼紅。那姑娘已與他的情人私奔去了,這官司一鬧下來,每個人都會有事,他做生意是要幫人解決疑難,絕不能造成他人的困擾,再說他是住在苗疆神子家中,他對苗疆神子的尊敬之心溢於言表,死也不能造成神子的麻煩。
“我籤。”
解楓情一聽到他要籤,眼裡更露出得勝的光芒。
秋蘺不理會他志得意滿的模樣,冷聲道:“我可以籤,但是要我籤一輩子不可能。”
“你還敢與我討價還價?你又拿不出錢來,不籤一輩子,如何還我錢?”
秋蘺道:“我自知我頭腦不錯,可以自己賺錢,若是讓我做生意賺取銀兩,只要等我存夠了七、八百兩給你後,我就可以走了吧?”
解楓情認為秋蘺的話根本就是可笑之至,一個姑娘家如何賺到七、八百兩?他無謂的點頭道:“沒錯,只要你給我八百兩,我就讓你走,否則你一輩子都是我解楓情的女婢。”
“我除了服侍你之外,還要做是麼事?你若從早把我折磨到晚,我如何有時間去做生意?”
解楓情看她如此柔弱,會這麼問根本是在求饒,因為她不想讓自己的奴婢生活太過勞累。他施惠的笑道:“看你這麼柔弱,大概也做不了多少事,我只要你隨傳隨到。若我外出辦事,所有的時間都是你自己的,旁人也不能叫你做事,只有我才有資格管你。”
秋蘺看見他施惠的嘴臉就覺得討厭,但他暫且忽視它,況且聽他的條件,他也覺得合理,就將賣身契拿起,不信任的交給解楓情,“我要你在賣身契上註明,否則你若只是口頭說說,我不就上了大當?據說你們中原人都不太老實。”
解楓情要人註明後,秋蘺才簽下賣身契。
解楓情馬上吩咐總管:“帶這個奴婢去家裡熟識熟識,以免日後我叫她跑腿,她不知道地方在哪裡。”
秋蘺對奴婢這兩個字似乎是很反感,他怒瞪了解楓情一眼,才被總管拖走。
當解楓情轉過頭來看著他的姑母時,她立即被他那暴怒狠戾的一面嚇的有些結巴。
“早知……那個算命師說的不準,那就……”
“回去吧,姑母,看來今天是不必喝喜酒了。”他的聲音雖然低柔,卻充滿令人無法說不的壓力。
一群親戚唯唯諾諾的說是,像見鬼一樣的作鳥獸散。
夜晚很快的來到,婢女怯懦的點著油燈。
解楓情迫不及待的進房來看他的戰利品,劈頭就問:“那個利嘴的女人呢?”
婢女害怕的回答,畢竟大廳上的事鬧得太可怕。“總管帶她去……去換一衣服了。”
解楓情斥退了婢女,沒多久就見到秋蘺進來。秋蘺已經換下喜服,穿了一件小廝的服裝,解楓情看不順眼的斥道:“女孩子穿男人的衣服成何體統?”
秋蘺懶得理他,更懶得跟這個他討厭的傢伙解釋他不是女的而是男的,他只是像奴僕見到主人一樣的將頭低垂著,顯然已經被總管教過一些基本禮儀,但是他身上的氣勢可比王爺還高傲。
“我現在已經是你卑微的奴僕了,請問主子現在想要幹什麼?想要吃飯,我去端飯;想要浴身,我去拿木桶;你若想要拉屎,我扶著你到茅坑去。”
他的最後一句話當然是挑釁。解楓情沒有想到她現在已身為奴婢,竟還敢這麼大膽,他怒道:“你剛才說什麼?”
秋蘺更挑釁的回道:“怎麼?主子,難道我說的話太文言了,你聽不懂嗎?請恕我高估了你的智慧,那我再降低我的水準吧!我是說你肚子餓了嗎?還是想洗澡?或是想要去撒泡尿、拉一坨屎呢?”
解楓情怒極,但當他看到秋蘺一臉低著頭的假裝服從樣時,他的壞心情忽然得到了抒發,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