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橫躺在小廳裡的躺椅上,他的身高非常的高,使得他的腳必須橫跨在椅面外,剛好落在椅子旁一個幾近全裸的美麗女子的胸脯上。
那名女子正按壓著古淵思的腳,服侍著古淵思。
幾近全裸的女子不只她一個,還有另外兩個,一個坐在古淵思半裸身體的身邊,按抓著古淵思的肩膀手掌,只見她一邊笑一邊按,笑容魅惑,有時還故意讓古淵思的手落至自己的下身。古淵思微微揉玩,她就發出媚叫聲。
另一個女子則跪坐在古淵思的身邊,她的纖纖玉指正在為水果剝皮,然後喂進古淵思的嘴裡。
這一副異色異香的畫面,若是正經的人瞧見早就臉色發黑的責備這個人的放浪無恥,但是坐在廳裡地上的人卻噤聲不語;憑這個嬌弱的人在苗疆的無上地位,實在令人難以相信他會容許這麼無恥的事在自己眼前發生,而且還是在他的地盤上。
簾幕雖然已被古淵思開啟,但是這三個女子仍笑鬧著,完全沒注意到苗疆神子樂雅的存在。
古淵思對於她們的殷勤笑語只是冷漠的稍點個頭,放鬆的躺在躺椅上,但他的雙眼卻如鷹般銳利的盯著不遠處的樂雅,露出鄙視的微笑。「苗疆神子,許久不見,你看起來好象還沒死嘛?我以為你身體這麼弱,早該去閻羅殿報到了,想不到還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地上坐著的人兒,就是苗疆擁有如神般地位的苗疆神子,是所有苗疆人敬佩的人物,但如今他卻屈辱的坐在地上,以他如此高貴的身份,竟然毫無反應的任古淵思汙辱他,不知是不是苗疆神子脾氣太好所致。
古淵思這麼惡毒的問候語簡直是大不敬,若是現在有任何一個苗疆的人在場,一定會毫不遲疑的為了苗疆神子上前教訓一頓古淵思。
樂雅卻一直沒有說話。
古淵思一手支著頰審視這間小小的花廳,就像這間花廳不是樂雅的,而是自己的房子,「怎麼把房子弄得這麼破爛?苗疆神子,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沒有銀兩可以整修這整棟房子吧?還有,這麼大的屋子只住著你跟一個守門的小廝,苗疆神子,你當真窮到這種地步嗎?連多養一個小僕都做不到?」
樂雅還是沒有回答。
門外傳來輕輕的叩門聲,一箇中年人低聲地在門外道:「稟少爺,你請的苗疆長老、村長全都到了,他們很生氣的一直叫喊著要見你,還說得十分難聽。」
古淵思的臉上再次出現那種令人看了冷到骨子裡的鄙視冷笑,「立刻請他們來這裡,看來好戲要開鑼了。」
雄壯的身體站了起來,那三位美麗的姑娘立刻為古淵思穿上衣物,甚至還有人跪著替他整理服裝,可見他身份的高貴。
一整理完後,古淵思聲音雖輕卻嚴厲地道:「退下去。」
那三個美麗姑娘斂身行禮,立刻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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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花廳裡擠滿了苗疆知名的人物,有些是年高德韶的長老,有些是地方知名的人,還有一個是村長,他們全都怒氣衝衝的大步來到大廳,一見到苗疆神子坐在地上,全都惶恐不已。
「神子,聽說您的屋子被一箇中原來的人霸佔,我們正要為您出頭。」村長代為發聲。
有不少人連臉也不敢抬起看苗疆神子,只因為神子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他不像好幾任的神子都是沒有神力的,他是真有神力,從小也展現了不少神力,使得許多人起死回生,而且他溫柔善良,苗疆人對他是又敬又愛。
縱然這些年他極少出現在村人面前,他仍然具有神一般的地位,在苗疆人的心目中,他等於是神的化身。
就連村長看到神子也要恭恭敬敬的,現在村長正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