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珈果然知道變異人的存在,只是現階段看起來對方並不會告訴他太多關於變異人的事情,李君年沒有再問下去,一來白子珈並不是表面上那種會為了討好他就毫不保留的人,二來他問太多的話難免引起白子珈的懷疑。
“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拿酒。”白子珈站起來說道。
李君年點了點頭,目送著白子珈離開直到對方完全離開了他的視野才慢慢收回了視線。
他能感覺得到白子珈對他的好感,這份好感有多重不得而知,但要說完全沒有感覺也不可能,他畢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默許自己和白子珈的靠近只是為了藉助這個有錢有勢的男人擴充套件他的資訊網。
他們能擬定各自的計劃,卻沒有辦法精準的控制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們所計劃的那樣發展。
輕輕揉了揉額頭,他是不是有些喝多了?
一個人影站在了他的面前,李君年抬頭說道:“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到來人的時候他微微愣了一下:“我以為你討厭我。”
來的人不是白子珈而是白顧城。
“我的確討厭你。”不是演戲,這的的確確是一句發自白顧城內心的一句話。
“我如果討厭一個人不會和他見面,也不會和他說上一句話。”往後靠在了長椅的椅背上,李君年有些好奇白顧城既然討厭他,那為什麼又來找他。
“我也不想在酒莊裡看到你這樣的男人。”白顧城語氣不善,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君年的目光淡漠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
“我這樣的男人?”李君年忍不住笑了,他這樣的男人是什麼樣的男人?
他更弄不明白的是,現在的白顧城是不是才是真正的白顧城,如果是,那在大學和他認識的那個白顧城又是誰?
一個詭異而令人驚恐的疑問猛地躍入了李君年的腦海,當年白顧城會不會是主動接近他?
“從小到大,我見過無數像你這樣妄圖爬上白子珈床就自以為攀上高枝的人。”雙手抱在胸前,白顧城微微低頭輕蔑地揚起了唇角,李君年從沒想到這個外表清冷文藝的男人也會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
“我只是想在你惹出麻煩之前告訴你,不管你爬了白子珈還是其他什麼人的床,娛樂圈裡不管多光鮮的明星對我們來講不過是上不了檯面的戲子,你和那些高階交際花沒什麼區別。”白顧城想了想,微笑著說道,“除了叫法不一樣。”
沒有被白顧城直白攻擊的幾句話氣得臉色發白或者是跳腳,李君年看著面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舊友突然笑了起來,語氣篤定得沒有一絲疑惑:“你在嫉妒我。”
雖然不明白白顧城為什麼對他一番言語折損,可他看得出來白顧城眼裡對他的嫉妒,即使沒能全面瞭解這個男人的性格,但他們以前好歹做過幾年的朋友,白顧城的情緒變化李君年都能看得懂。
“你可以繼續自欺欺人下去。”
直起身往後退了兩步,白顧城朝旁邊使了個眼色,兩個黑衣保鏢上前站在了李君年的面前。
“白子珈呢?”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李君年預想,他沒有想到今天會遇到白顧城,更沒想到對方會叫出兩個保鏢來把他圍住。
如果願意,他可以出手把這兩個保鏢揍翻,但這樣太容易引起別人注意到他的身手。
“我帶你過去找他。”眼裡始終飄著淡淡的輕蔑和戲謔,白顧城往後退開,兩個保鏢站在了李君年的面前,“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只是在讓你看到白子珈之前,送給你的一個小小見面禮而已。”
李君年坐著不動:“我在這裡等他。”
兩個保鏢二話不說上前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將一塊不知道噴了什麼藥物的手巾矇住了他的口鼻,有那麼一瞬間李君年很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