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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煙花,慶祝了一下即將到來的歷史性時刻。我看著團長那分明的六塊腹肌,轉頭閉眼沒敢再往下看。幸虧他生理有缺陷,要不我非死這兒不可……

“紗布,我要進來了。”庫洛洛依舊微笑。

來啊來啊,哥們裡邊兒請,你能進來我跟你姓!

我腦海中那種種惡毒的詞句如“(起身嘆氣)哥們別灰心,住招待所省下的錢買藥補補”“(拍肩)沒事,我懂,雖說現在6、70歲的老頭都比你能交流,但是……喲,團長別哭啊”“這病也是好事,不是還有宗教界人士的空缺等著你去填補呢麼,我這可不是諷刺您啊……”

……都化成了一聲震徹長空的淒厲嚎叫。

爸,對不起了,我得改姓了。

剛才好像還有個傻b心裡放煙花慶祝來著……

“你、你……”我想合攏膝蓋,把他頂出去,可是庫洛洛一手按著我的腰,一手拽著我的腳踝,讓我不能動彈。“你、你不是……”

誰交流我我都能認命,只有你這個把我不當人的混蛋不能。

庫洛洛肯定也事先準備好了多個氣死我的計劃。“紗布後悔了?太晚了……”他俯下身,摸著我的頭,看著我皺著眉頭語重心長的說:“紗布,放鬆點,你真的弄疼我了……”

“我、我……弄疼你……?”因為疼痛溢位眼睛的淚水都流進了我的頭髮。

“嗯,我都沒法動了……”我請您不要帶著學術的表情認真回答這個回答了只能把我氣死的問題行麼?

我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淒厲的嚎叫,感覺他抓著我腰的手傳來的溫度。我扯著枕頭的兩角斷斷續續地罵著他,罵了什麼我也忘了,估計我是逮著什麼罵什麼,好像還把他扯進通貨膨脹次貸危機伊拉克戰爭糧食問題了……

“……伊拉克是什麼,紗布?”他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一邊動作一邊向我求知。

……

“是……哈……是、是你……你大爺!”我伸出爪子去夠檯燈,想抄起來砸丫頭上。

庫洛洛是敏銳的。所以只是微笑著加深了動作,換來我更加淒厲的哀嚎。

等團長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開我,滾出了我的塑膠身體,我立刻抓起衣服,踉蹌地衝到門口想叫人,剛碰到門把手,文化流氓就笑盈盈地拉著我的胳膊說:“瞧,紗布,你不是還能跑麼?”

拖回去繼續交流。不,不是交流,這是單方面的毆打。

……

“紗布,你不是還能走麼?”攔腰抱起扔回原地。

……

“你還能爬呢,紗布……”拽著胳膊拖回原地。

……

現在他總該滿意了。我連爬都不能爬了,只能趴在他身上了。身體是交流的本錢。庫爺看來十分富有。現在他只是微微地出了點汗,平復著有些微亂的呼吸節奏,一隻爪子還在摸著我的後背。我覺得很累,大口大口地喘氣。可是又很安心,庫洛洛敢來說明老頭今天是回不來了。

“睡吧,紗布。”庫洛洛關了檯燈,輕輕地說了一句。

我抱緊他,突然覺得想哭。

不用想哭了。

當我看到抱著藥酒站在門口的信長叔時,眼淚流下來了。

大半夜抱著泡著王八烏龜人參的藥酒衝到團長房間的信長叔,看著躺在團長床上一臉疲憊眼神哀怨的我,疑惑了。

您趕緊走吧什麼多餘的話也別說您趕緊走吧什麼多餘的話也別說您趕緊走吧什麼多餘的話也別說您趕緊走吧……

“哎?丫頭!”信長叔把藥酒放在桌子上,“你那天不是在飛艇上說團長不行團長不是男人麼?怎麼……”他那洪亮的聲音久久在城堡中迴響。不用怕別人不知道了。

我就說過團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