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您老放心吧!”微笑地朝兆伯揮了揮手,唐糖轉身又返回廚房裡去了。
“唐糖你怎麼還在廚房裡面?王爺正在發火四處找你呢!”桂嬤嬤邊說邊衝進廚房拉著唐糖的手就往外面走。
“桂嬤嬤我綠豆沙還沒做完呢。”唐糖看著快完工的點心說著。
“你還有心情管點心,王爺正在發火摔東西呢!”桂嬤嬤怎麼就覺得這個丫頭如此的沒心沒肺呢?
“發火?為什麼?因為沒喝到綠豆羹?”記得清晨說自己要給王爺拿綠豆羹去的,可是他自己出門了啊!
“哪裡是什麼綠豆羹,好象是什麼裱好的字之類的,兆伯已經在那了。”
不大一會桂嬤嬤就領著唐糖進到了盛地的書房——浩瀚居。唐糖一進門就看見一地的碎紙屑,而六王爺正揹著身子對著兆伯和她們站著,偏頭看了眼兆伯,唐糖發現兆伯臉色慘白,額頭冒似還出了一大片冷汗……
“奴婢參見六王爺。”唐糖行了禮。
“你來了。”從來沒有聽過盛地用如此冷峻的聲音與她說話,不禁讓她以為背身對著自己的男人其實是盛天或是盛風。
“奴婢來了。”目前也只能順著他的話說了,想看看兆伯有什麼提示給自己,哪知對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你可知道本王為什麼叫你來?”
“奴婢不知道,請王爺明示。”
“你看這地上的紙屑。”嗬!好冷酷的聲音啊!
“這紙奴婢不知道啊!上午奴婢已經打掃過一遍書房了。”不會是他自己丟的紙也算在她的失職上面吧,好牽強啊!
“你看這紙上的字!”盛地加重語氣說著。
唐糖蹲下拾起一片字攤開看後發現竟然是自己清晨與盛地說的兩段句子,難道這是兆伯裱好的字?
“王爺這是?”唐糖還不敢確定,放在書房如此安全的地方都不行,誰那麼無聊要撕碎字呢?
“本王讓兆伯裱好交與你收好,你卻粗心的不管不顧,現在這字被野貓給撕碎了,你說該怎辦?”盛地猛地轉過頭盯著唐糖問著。
“我……我……奴婢哪裡知道書房會進野貓嗎?”她才來多久,而且這麼多字野貓不劃偏抓剛裱好的字,新鮮啊!
“你還狡辯?”盛地氣怒地吼著,他最不喜有人敷衍自己,“桂嬤嬤。”
“奴婢在。”聽到盛地叫喚的桂嬤嬤從書房外走了進來。
“唐糖是你帶回來的人,依府上的規矩該怎麼責罰?”
“重杖二十,趕出府門。”桂嬤嬤冰冷地說著。
嗬!好中的懲罰啊!二十杖下去自己還有命活嗎?
聽到桂嬤嬤回話的盛地略微地皺了皺眉,說著:
“念在初犯,重杖十下就行了,也不用趕出府了。而兆伯你罰去當月的月銀,作為懲戒!”
“奴才謝王爺。”兆伯喏喏地彎腰謝著主子的開恩。
“唐糖還不謝謝王爺的輕罰?”桂嬤嬤出聲提醒唐糖應該謝理了。
唐糖依舊緊閉嘴巴,自己被打還要感謝,哪門子規矩?要打便是謝她是不會的。
“王爺,這丫頭欠管教,就讓老奴多調教調教再讓她回來伺候主子。”桂嬤嬤向盛地解釋著。
“哼,不識好歹!”盛地哪裡被人如此忽略過,尤其還是一個貌不驚人的丫頭,擺了擺手,說著,“以後就讓她在廚房做事吧!”
“是,那老奴先帶她下去領罰了。”說完桂嬤嬤拉著依舊不言不語的唐糖走出了書房大門。
芒刺在身
足足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月的唐糖終於可以翻身下床了,扶著床邊的木柱子顫顫巍巍地下了地。唐糖躺在床上半個月裡每天都在思考自己到底是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