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剛兩年多,你夫君就捨得讓你出門做事?”盛地說什麼也不相信眼前的女子已經成了親。他都想不到有什麼樣的男人才可以與她相配,除了自己……想到這個念頭,盛地竟愣住了,他怎麼會有如此想法?
“家……家庭……所迫。”越說唐糖越低下頭,最後連她都要鄙視自己了,要是讓那幾個男人知道她現在的說辭,會不會……想到自己那個可能會被修理的畫面,唐糖不禁打了個冷顫!
“他不疼你?”盛地被唐糖無故打的冷顫給怔住了,難道真的是被逼的,想到唐糖在家被她夫君欺負的畫面,盛地就怒從心中生。
“恩……是啊!”唐糖才不在乎盛地說什麼,就是點頭而已。
“他打你?”
點頭……
“他把你賣了?”
點頭……
“可惡!”盛地咬著牙罵到。
點頭……
“那你以後別回去了,本王養你。”
點頭……搖頭……
“你不要,他那樣對你,你還要回去?”盛地看著不爭氣的唐糖說著。
“奴婢沒說要回去,奴婢只想靠自己養活自己和女兒。”
“本王幫你接回你的女兒好不好?”
“我自己會去接她的,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找機會她就偷溜回京都找念親。
盛地沒有理會唐糖的話,等他們回到延城他就派人去接來唐糖的女兒,這樣她們母女就能永遠住在王府了!盛地還沒理清自己為什麼非要讓唐糖留在王府的心,但以後有的是時候想不是?盛地滿意地又閉上眼繼續享受佳人的服務起來。
幫盛地穿好睡袍,這還是之前沒被盛地杖責出去前為他找人定製的,自己都是頭一回瞧見他穿在身上,黑色的睡袍穿在盛地的身上是如此的合適。讓唐糖有種時光交錯的感覺,現代的睡衣款式穿在一個早應做古的古人身上卻是那麼的相符,還真讓人匪夷所思……
“這睡袍還真特別。”盛地看著一直幫自己扎著睡袍帶子的唐糖說到。
“是王爺品位獨特。”盛地卻是有敢與嘗試的精神,換了其他人也不一定願意穿不是。
“唐糖的品位卻是不一般。”
“王爺是在誇奴婢嗎?”看著自己完結的衣帶。整體看了看盛地,黑長的直髮,因為要就寢所以全部放下沒有束髻,些許的鬢髮更加襯托他狹長的臉型,真有點讓人絢目啊!
“就當是本王誇獎唐糖好了,”盛地斜膩在床榻上,對著還在忙碌收拾髒衣裳的唐糖說著,“不是還有一桶熱水嗎?唐糖你去洗吧!”
唐糖拿著盛地的衣衫放不是丟也不是,這是個什麼情況?
“你今晚就睡在外間的床上,難道你不梳洗一下?”盛地有點嫌惡地說到。
“當然要洗,可奴婢沒有單獨的睡房嗎?”這貼身的意味也太貼切了吧。
“這間你所謂的套房就是主子下人睡一間的啊!”盛地理所當然地說著,“出門在外唐糖你就不要計較的太多了,爺都將就的去了。”
唐糖忍不住咋舌想著,你還將就的去了,最不將就的主就是你大爺了!
“那爺不要……”總不能趕他出去吧!
“爺還不稀得看。”說完盛地轉過身不搭理唐糖。耳邊傳來的是熱水倒進木桶的聲音,接著是衣衫退去的摩擦聲,讓一直側臥在床榻上的盛地突然面紅不已,心律加快……“嘩啦啦”的流水聲一遍一遍地迴盪在盛地的耳邊,雖是隔著一層布簾但盛地還是能感覺到唐糖嬌小身體上所散發出的淡淡清香,想象著唐糖白皙的肌膚流過水珠的樣子,喉頭一緊頓感小腹一陣騷動,啊!怎麼會這樣?盛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呈現出來的反應,他一直不喜女色,他見過各色美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