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員外這個心酸啊,他這一生就得了這個一個兒子,小時候,沒燒壞腦子的時候,那也是聰明伶俐,能言善道的……誰知道一個高燒就變成了這個摸樣,“我家慶兒當然不是傻子!你告訴爹爹是哪個人?爹爹找人去揍他!”
王淵慶急忙搖頭,“不行,其實也是慶兒做錯了……二狗子哥哥對我還是很好的。”
王員外意外道,“我家慶兒心思單純,怎麼會有做錯事情的時候?”百分百一副嬌慣孩子家長摸樣。
王淵慶檢視了下四周,見沒有人才悄聲說道,“因為我偷親了姐姐。”
這下王員外樂了,頗有些自得,“乾的好,那你有沒有做其他的事情?”要是真能讓王淵慶把那事做了,管她是不是有夫之婦,給了銀子弄回來就行,只要能給他們家傳宗接代。
王員外可能忘記了,當初王母為了王淵慶求娶趙秀秀,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連那二十兩的欠條都找了出來,可謂是良苦用心,怎麼可能給些錢就能解決。
王淵慶忽然紅了臉,一副扭捏的樣子,連那腿間的帳篷都鼓了起來。
王員外一看,這有戲啊,“快跟爹爹說啊。”
“我還吃了姐姐的白饅頭……”
“饅頭?”王員外詫異的問道。
“對啊,沒想到姐姐身上藏著兩個白饅頭!雖然不能吃進肚子裡,但是也好好吃。”說道這裡王元慶的帳篷更加鼓脹了起來。
王員外紅了老臉,只是這話還不得不繼續問,便腆著臉問道,“然後呢,你沒有……嗯,把那……有沒有貼在一起……”任是王員外在厚臉皮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爹爹是說你跟翠花一樣,光著身體滾在一起嗎?”王淵慶認真的問道。
王員外老臉更紅了,跟個猴屁股一樣,他打了下王淵慶,“小兔崽子,原來你那個時候在偷看!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到底有沒有?”
“只有姐姐脫了衣服啊”
“那你呢?”王員外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我就脫了褲子,然後……爹爹,那時候好舒服啊”王淵慶本能感覺到了害羞,這是一種人性的本能,好像是一種很私密的事情,不想被人知道。
王員外這下他再也坐不住了,如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一顆石頭,蕩起層層的浪花,他拉著王淵慶問道,“那是什麼時候事情了?我記得趙秀秀已經有孕了。”
王淵慶伸出五個手指數完了手繼續數腳趾,數的滿頭大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是三十個手指頭,然後三十個腳趾頭,在然後三十個手指頭,在然後……”
不愧是王淵慶的爹,要是別人早繞暈了,他卻慢慢數著,最後露出驚喜的神色來,“這日子剛剛好啊,可是那二狗子為什麼要讓你……他難道是個瘋子不成?”
“二狗子哥哥說這是個很好玩的遊戲。”
王員外在門外走來走去,聽兒子的意思,是那二狗子主動提出的,但凡是個男人怎麼可能主動給自己戴綠帽?還是一個傻子?難道那二狗子有某種癖好不成?
不對,不對……王員外越想越覺得這裡蹊蹺,那趙秀秀有孕的日子兒子行房的日子那麼接近,幾乎可以說就是同期了,難道是二狗子借種?
“慶兒,回來了,怎麼不進屋?”剛出門準備倒水的王母看到站在門口的王元慶,詫異的問道。
“娘!爹爹在問問題!”王淵慶蹦蹦跳跳的走了進去,拉著王母的手撒嬌的說道,“娘,姐姐說糖很好吃呢。”
王母愛憐摸了摸兒子的面頰,“進屋吧,天寒地凍的太冷了,可別把我家的慶兒凍壞了。”
王淵慶猶豫了下,躊躇的說道,“那爹爹呢?爹爹也冷。”
王員外聽到這話老淚縱橫啊,誰說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