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截拳道?別逗了,你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會截拳道。”年輕人撇嘴不信。
他繼續說,“如果你會截拳道,那我豈不是會以色列馬伽術咯?”
陳韻寒一臉沉默,內心無奈嘆氣,好端端的一個萬聖節前夜卻被某些賊眉鼠眼的傢伙給打攪。
黃天一等人就像是三位保鏢一樣,站在陳韻寒的身後,唯有阿楚像是路邊可愛的小狗,蹲在角落默不作聲。
年輕人的眼神略顯輕藐,他告訴陳韻寒,“說大話誰不會啊?憑你這小身板,你就算是學會了截拳道,也很難對付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年輕人身後的兩位兄弟哈哈大笑。
陳韻寒除了看見他身上的囂張跋扈的性格之外,還聞到他身上菸酒的味道。剛才他把身子湊過來的時候,剛好低著頭,他的頭髮像是被澆灌一瓶白酒般洗頭,發臭噁心難聞嗆鼻。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對我而言,我只要學會基本防身術就可以了。對付你,輕而易舉。”陳韻寒揣著口袋,馬海毛衣略顯一絲威風。
阿楚的狗鼻子嗅到空氣中飄著濃重的火藥味,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陳韻寒是否會截拳道,但是憑藉普通的三腳貓功夫對付他完全綽綽有餘。
言歸正傳,雖然論人頭,我方比他們多兩個人,但是我方其中一個是怕得要死的廢物。提起打架他可能不在行,但是論起逃跑技術的話,他簡直就是天才。
他現在無比煩躁,今夜的原本計劃是把所有糖果吃個遍,吃到蛀牙為止。但是以目前情況來講……貌似不太可能,如果他們能互相拋擲糖果的話,或許他可以當個中間人,坐收漁翁之利。
“小妹妹,你是不是真以為自己學會防身術就很了不起?你知道老子是練什麼的嗎?”年輕人露出狼尾巴,陳韻寒一等人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難道他練的是……芭蕾舞?”阿楚幻想著年輕人站在舞臺上跳芭蕾舞。
“老子練的可是散打!”年輕人吼出一聲,感覺很霸氣似的。不過轉念一想,確實很霸氣。
“我還以為他練的是跌打呢。”黃天放鬆一口氣。
“爹打?爹打很厲害嗎?有媽打厲害嗎?”鍾於貌似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散打?”阿楚的內心立即湧起一大波百分百苦巧克力融化在心頭,他全身上下各個器官為了打抱不平站出來吶喊,“他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是散打第一高手某某某啊?如果他沒有騙人的話,那陳韻寒豈不是吃虧了?今天就不應該出門,出門沒看黃曆,諸事不順啊!!”
陳韻寒一臉淡定看著他,“散打?就是僅憑一人之力,對抗群毆嗎?”
“奈斯!你說對了,但是老子我不打女生,所以這一次就放過你……”年輕人話還沒說完,陳韻寒兩手抱住他的腦袋,她抬起右腿,利用堅硬無比的膝蓋撞在年輕人的腦袋。
“啊!”年輕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鼻樑撞在鐵一般的膝蓋,差點沒把鼻子給撞歪。
“龍哥!龍哥?!”兩位青年人立即攙扶著他,黃天一等人見著年輕人捂著流血的鼻子,看來這一擊成功讓他銳氣大減。
“龍哥!你流血了嘞,你還好嗎?”小弟一臉關心問道。
年輕人抹掉鼻血,他說:“流點血沒事,我hp值多得是。”
他明明兩腿都站不穩,說話都不利落,為什麼還要苦苦逞強?難道是因為一份男兒當自強的信念支撐著他嗎?
“好一招先發制人!”黃天咂嘴誇讚陳韻寒。
“好一招膝上頂!”鍾於豎起大拇指。
“好一招漂亮!”迴歸一臉尷尬地笑。
“好一招……好!”阿楚實在是詞窮匱乏。
陳韻寒拍了拍裙襬,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