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爽的神威奔跑在道路上,白雪皚皚的皮毛在路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厚實的腳爪踩在地上留下漆黑的爪印,一臉驚訝的路人看著地上的爪印就像是四朵黑色花瓣在花蕊裡綻放。
雖然博美犬是一種身材短背、緊湊、腿短的傢伙,但是它十分的活躍,平日裡都能上躥下跳,解開鎮魂鈴之後讓它的內心更加的狂熱,在這座城市裡一路狂奔。即使它的四肢變大之後仍然很短,但是它照樣能一腳踩碎一輛小轎車。
似乎它沒有眾人所說的那樣恐怖,反而讓阿楚能感覺到神威對這座城市憧憬著美好,阿楚趴在它的頭頂領略著陣陣風吹來的清爽。這比開著敞篷車還要舒服,雖然他沒有開過敞篷車,但是他能透過遊戲、電影、電視劇得知敞篷車的好處。當然有好處自然有壞處,敞篷車唯一的壞處就是“腦洞大開”。
神威躍過一輛輛轎車,什麼寶馬豐田保時捷,就算是再昂貴的汽車也容易遭到龐然大物一腳爪的碾壓。但是神威非常的聰明,除了開場一不小心掀翻了路邊的汽車,接下來的每分每秒它都在避開汽車,為的就是不讓組織早點破產。
“呦吼!”阿楚大喊一聲,像個神經病似的。從這一刻開始,他萌生出了偉大的想法,他要駕馭組織裡的所有動物,甭管是天上飛的陸地跑的,還是海底遊的他都統統征服,爭取獲得一個海陸空大將的頭銜。
神威繼續肆無忌憚地奔跑,穿梭在這廣闊喧囂的城市裡。此刻它暫時不是別人懷裡的吉祥物,而是沒有束縛的脫韁野馬。
與此同時的嘉禾公園的露天籃球場裡面,有四個人對立地站著,十點左右就鎖門的籃球場此時沒有那些一米八的男生揮灑著汗水。所以籃球場裡面的那四個人一定是翻越圍欄進去的,空曠的籃球場沒有多餘的聲音,誰的目光誰的刀劍都能一目瞭然。
籃球場的照明燈少了一半,只有中間那塊區域的籃球場還亮著兩盞燈。工藤庀克站在c位面對著晁殘豹,此刻他面無表情,像是強迫開機腦袋空空的早八寶寶。
工藤庀克率先發言,“打籃球哦?貌似現在不行哦,你一個人怎麼能單挑我們三個人呢。我們三個可是明治大學的校隊啊!”
“我和大樹是男子校隊,她是……女子校隊。”工藤庀克指了指左邊的木謄大樹,接著又指向右邊的工程米飯。
工程米飯雙手交叉靠著胸腔,她低著頭說話,“貌似你們的男子校隊連八強賽都沒有進哦。”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寒光凌厲的劍戳中了工藤庀克和木謄大樹的腰間盤,那般無情的語氣又像是美杜莎的眼睛瞬間石化了兩位東京熱血好男兒。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不要臉嗎?“工藤庀克懷疑那些陳年舊事都塵封在工程米飯的腦海裡。
“我實事求是而已。”工程米飯絲毫不在乎他的面子,因為他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
工程米飯繼續說,“所以後來你們就退出男子校隊了?”
工藤庀克本想思考一番再解釋,結果木謄大樹快人一步,他直接把實話說出來,“不,不是退出校隊,而是被校隊踢出來。因為教練覺得我倆連後補的資格都沒有,就算是上場那也是給對方得分的傻大個。”
晁殘豹靜靜地聽著他們陳述著“東京往事”,他沉默的就像是某個萬籟俱寂的夜晚。
“所以後來……”工程米飯看著他倆,“你們被踢出校隊之後幹嘛去了?”
木謄大樹剛想張嘴結果被工藤庀克一巴掌捂住嘴巴,工藤庀克告訴米飯姬,“那自然是加入潛水社啦,入團的當天還被灌了兩升的烏龍茶,差點沒緩過去。”
“額……”工程米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忽然晁殘豹開口,他說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臺詞,“人們總喜歡懷念過去,同時也在假想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