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後,身體略顯豐滿的金小小如同一個熟透的水果,渾身散發著一種成熟女子的優美和誘惑。於雷回家休息的這幾天,沉浸在和金小小忘情的情愛裡,欲罷不能。金小小在享受著情愛的滿足和幸福的同時,都有些擔憂於雷的身體透支。每次完事,她總會愛憐而滿足地躺在於雷的臂彎裡,撫摸著他光滑的胸膛道,二寶哥,悠著點兒,來日方長。又不是沒有明天啦。可是,當風雲再起時,她又忘情地發出歡呼,讓於雷在衝鋒陷陣時又忘了一切,勇往直前,直到繳械。
第一天外出後,其它兩天假期他們一直待在家裡。或是逗著正在像山間的竹子拔節般生長的於致遠,和他背一首什麼詩。或者陪金小小到江邊散散步,一起看江水橫流,一起看日落日升。再有就是看厚厚的犯案卷宗材料。
於雷想,本來,日子是如此的美好,生活是這樣的精彩,可是卷宗裡記錄的事情總是讓他心情很是不快。他很想找個人說說,分析分析,但怕血腥和暴力會影響金小小的心情。
回家休息的第三天上午,於雷正在翻看案卷,金小小給他泡了一杯茶,端到他的面前說,二寶哥,我看你每天沉思默想的,到底是因為什麼?你回家休息,比上班還累呀?
於雷將金小小攬在懷裡笑道,你說累不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金小小打趣道,咱們家這頭牛可別累壞了才好。
於雷道,放心,累,並快活著。我的真正的累來自於心,每天看這些案卷,讓我心情很鬱悶。小小,你說,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邪惡?怎麼可能那麼邪惡呢?
金小小道,你說的是那個自稱龍在天的張自成?
他還自稱張闖王呢,真是不要臉。他那個軍師更是奇葩,自稱司馬二。
金小小笑道,不就是一個名字嘛?有什麼好笑?為什麼說是奇葩?
於雷道,司馬懿是三國時期曹操三代人的謀臣,但又是個反臣,他覆滅了曹氏建立的魏國。這個人自比司馬懿,自稱司馬二,龍在天還表示讚賞,你說是不是奇葩?
金小小道,這倆倒也真是天生一對。這麼厚的卷宗,他們犯了多少事啊?
於雷道,這是他們之前犯下的累累罪行,他們現在還像流動的炸彈一樣隱藏在社會的某個角落,所以你和娘還有致遠,一定要注意安全。
金小小道,我們這兒是鬧市區,而且也加強了警力,諒他們也沒有這麼大的狗膽。
於雷道,你看,這是他們搶劫巴士和民工工資的記錄,多麼猖狂!
金小小道,他們連民工工資也搶?這還是人嗎?怎麼回事兒?和我講講唄。
於雷道,我怕這些事情影響你的心情。
金小小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啊?是個大學生,還是孩子的母親了。 於雷道,我就是怕這些不好的東西影響你和孩子。
金小小道,二寶哥,你是不是也太小心了?說來聽一聽,沒事。
於雷道,去年12月,龍在天一夥在天河搶了一輛巴士,車上六十多人的財物被席捲一空,有一個人企圖反抗,被張自成當場打死。
金小小道,他們有多少人啊?六十多人對付不了?
於雷道,他們有8個全副武裝的匪徒,一個個窮兇極惡,一言不合就開槍殺人。老百姓哪見過這陣勢,特別是打死一個人後,誰也不敢反抗了。面對生死,放棄錢財也是明智之舉。
金小小道,好像聽起來不那麼真實,光天化日之下匪徒如此猖狂。
於雷道,誰說不是呢?每次作案後的成功逃脫,讓這些犯罪分子的氣焰更加囂張。這不,剛剛搶完巴士,他們又策劃了財務室搶劫案。50餘萬元的民工工資被洗劫一空。
金小小道,他們怎麼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