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雷從姐妹飾品店出來,靳金花一直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出神。
在靳金花的眼裡,那個背影是如此的挺拔和偉岸。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最有魅力的背影。這個男人才華橫溢,瀟灑偉岸,他的心地還那麼善良。他還救過我的命!沒有他,我早就化作了塵土。看到他,靳金花是如此的歡喜,內心熱烈而溫情。
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的於雷並不知道,這個消瘦甚至有些弱小的女孩也有一顆狂熱的心。她愛戀於雷哥的心不比任何一個他身邊的女孩子弱。好每次看見於雷哥,心便不由自主地狂跳,她臉紅耳赤,她那顆少女的心總是幾天都無法平靜。
姐姐桂花和她說過多次,於雷哥這樣的人不是她該惦記的,於雷幫她們純粹是因為他的大愛和善良。每次金花都說,姐,我知道。她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但她就是喜歡看見於雷哥,看見他比過年還快樂。看見他,幾天幾夜她都會夢著這個男人。一想到他,她的心裡就感覺甜蜜而溫暖。所以,今天她聽說於雷哥要請姐姐去帶致遠時,她是羨慕的。她覺得姐姐真是太幸福了。她甚至鼓起勇氣大膽地毛遂自薦,於雷說她還是孩子時,她甚至想說,我會把致遠當自己的孩子一樣愛。甚至,比對自己的孩子還要好。但這樣的話她說不出來,她感覺到很害羞。不管怎樣,姐姐能去帶致遠,她也有了經常去看致遠的理由。因此,於雷一走,她馬上鋪開紙筆給姐姐寫信,告訴她這個天大的好訊息。為了向於雷看齊,金花買了一本新華字典,也買了一些書在家裡,拼命地學文化。甚至,學會了看書看報。凡是於雷寫的文章,只要能找得到 ,她都會找來,一個字一個字地讀。每讀一回,她都會佩服一回,對她心中的於雷哥又熱愛一分。她常常想,於雷哥怎麼那麼有才華呢?文章怎麼寫的那麼漂亮呢?那些詞語他是怎麼想出來的呢?想到這些,她內心甜蜜而幸福。有時莫名地便會笑出聲來。還莫名的臉紅耳熱。
離開的於雷當然不知道靳金花這個小姑娘的這些小心思。他來到小小服裝店時,只看到何月紅與於桃花在忙碌。於雷道,表嫂今天休息啊?
桃花道,二哥,今天表嫂和我換的班,她家裡好像有事。於雷應了一聲,道,最近店子裡生意怎麼樣?貨還充足嗎?
何月紅道,年前只怕還要進兩次貨才行。沒有什麼新的款式了。於雷道,我這兩天相對得閒,你們誰陪我跑一趟天河吧。這次去天河大市場進些新貨。何月紅道,表哥,我去吧。只怕桃花一個人店子裡忙不贏。打擁場的時候,又是打電話又是賣衣服,怕失手。
於雷道,明天表嫂還不會來嗎?
何月紅道,我聽說表哥轉業地方,表嫂只怕要跟表哥一起走哦。於雷一聽有些訝然道,雪峰哥轉業啦?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何月紅道,我也不蠻清白。聽說定下來了去的地方,到一個縣裡去當部長。
於雷一聽道,那我先了解一下,進貨的事情再定吧。
於雷給姜雪梅打了個電話,姜雪梅正在睡覺,在電話裡有些迷迷糊糊地道,表哥,有什麼事情呀?
於雷道,雪梅,你在休息啊?不好意思啊。
雪梅道,表哥,和我講個什麼客氣啊。我現在是沒日沒夜,大多時間是睡覺,人困的很,好像總也睡不夠。不在乎這一會兒。說吧,有什麼事?你平常可從不打我電話的呀。
於雷道,我想問你一個事情,不知道你曉得不?
姜雪梅道,什麼事情,你說說看?
於雷道,剛我在店子裡聽月紅說,你哥轉業的事情定下來了?你聽說沒有?
姜雪梅道,前些時候聽我哥講過一嘴,有這個意思,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於雷道,那算了。改天,我再問表嫂或者雪峰哥。
姜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