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常人不同,不過這樣的決定,自己無論如何都是無法苟同的。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而已。”於自己來說並沒有什麼好遺憾的,朝堂之爭本就是自己的樂趣,而瑾笙卻是自己的全部,孰輕孰重自己還是分得清的。
二皇子一愣,眼睛看向波光粼粼的水面,嘴角扯起自嘲的笑容,“是本王逾矩了。”黎融墨這件事對於固藺國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如果黎融墨真的做了這雲昭國的皇帝,以他的才能與野心,過不了多久就會跟固藺國開戰,雖然自己一直期待能夠跟黎融墨有一場真正的較量,但是一旦開戰,受苦的終究是兩國的百姓。
“二皇子此番和親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不如就敞開了來說吧。”對於固藺國的事情自己也瞭解一些。
“既然攝政王殿下如此說了,那本王就據實以告了,這件事還望攝政王殿下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月光照在銀色的面具上,如寒冰一般光芒倒映在水面上,兩個男人並肩而戰,面上均是不動神色。
竹青陪著雲瑾笙回到大殿之內,剛走出沒有多遠就遇到了雲瓊容,只見美人憔悴,可是相思磨人,心中也是鬱結難耐,看向雲瑾笙的眼神也是帶著厭惡。
雲瑾笙倒是不在意這些,反正她在自己的記憶中也是空白,竹青見雲瓊容這般看著雲瑾笙,生怕她做出什麼傷害雲瑾笙的事情來,下意識地擋在雲瑾笙的身前。
雲瓊容在雲瑾笙的身前站定,語帶諷刺,“雲瑾笙,你除了讓別人保護你,你還有什麼本事?”
雲瑾笙輕笑一聲,淡淡道:“我能讓黎融墨愛上我,這就是我的本事,你能嗎?”
雲瓊容臉色一僵,卻是很快輕笑道:“雲瑾笙,你別傻了,你看到那個嵐月公主了嗎?你以為他這一生真的只會愛你一個人嗎?等你年老色衰,他依舊可以對你棄之敝履。”
樹影輕晃照在雲瓊容的臉上,有著猙獰之色,雲瑾笙面色從容,“哦,是嗎?先不管你說的事情能否實現,但是最起碼他是愛過我的,可是你呢,只會在這裡挑釁我,說些虛無縹緲的挑撥之言,說真的,雲瓊容,我很可憐你。”
雲瑾笙無視雲瓊容蒼白的臉,徑直走開,雲瓊容在原地愣愣地看著雲瑾笙離開的背影,驀地,雲瑾笙突然回過神來,輕笑道:“對了,差點忘了,剛剛黎融墨要我轉告你,明天他就會派人把你送出宮,去皇陵守陵應該是個不錯的差事,恭喜四公主了。”說完之後,雲瑾笙緩步走開,只留下一臉呆愣的雲瓊容。
竹青也是輕笑,這個雲瓊容果真是蠢得很,跟了攝政王這麼久,難道還不瞭解攝政王的脾氣嗎?以攝政王的功力,怎麼能聽不出雲瓊容在後面悄悄跟著他們,雲瓊容已經挑撥過一次公主跟攝政王關係了,這次攝政王萬萬沒有放過她的道理了,遣去守陵,雲瓊容這輩子只怕是要老死在皇陵了。
雲瑾笙踏進大殿,依舊是歌舞昇平,雲燁宸見雲瑾笙歸來,看了看雲瑾笙的身後,詫異道:“攝政王呢?”他明明看到攝政王跟著姐姐一起出去了。
雲瑾笙出去吹過風之後,酒意也清醒了不少,看著面前這個俊秀的小男孩兒只覺神奇,他就是那個給自己寫信的親弟弟啊,想起竹青跟自己說的話,自己以前好像很疼愛這個弟弟,不過,“你很喜歡黎融墨嗎?”雲瑾笙輕笑。
雲燁宸仔細思索了一下,認真道:“因為是姐姐的未婚夫,所以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自然不能再討厭他了。”而且姐姐離開的這些日子,他對自己還算不錯,其實他心裡明白的很,攝政王為了姐姐都放棄了一些什麼,所以他心裡是打算真的跟黎融墨做一家人的。
雲瑾笙笑著摸摸雲燁宸的頭,有這樣一個弟弟,感覺還不錯,雲燁宸則是一臉的隱忍,鬱卒道:“我說過了,因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