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姐妹,什麼話都說的。
徐靜蕊嘆了口氣,說道:“哎呀,楊姐,你就別打擊我了,人家有老婆的……哎,楊姐,我聽說秦書記的老婆這幾天都在咱們銀州住著,特別漂亮,氣質特別好,是不是真的?”
楊姐便瞪起眼睛,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見過他老婆。”
“我也沒見過,就是聽人家說的。可能是真的吧?你想啊,秦書記那麼帥,要權有權,要勢有勢,娶的老婆能差得了?”
楊姐笑道:“那是肯定的了,聽說他老婆是省委政研室的處長;省委副書記的千金。靜蕊,做大房呢,你就別想了,他們這樣的大領導,要注意個影響的。不過,秦書記的老婆既然是省委的幹部,那就不能長時間住在咱們銀州了,肯定還要回省城去的。那秦書記豈不是會很寂寞?靜蕊,要不你去填空吧?嘻嘻。”
楊姐說著,咯咯地笑個不停。
也就她和徐靜蕊的關係特別好,這才如此開她的玩笑,連“大房小房”、“填空”這樣的話,都說出了。
徐靜蕊羞得小臉通紅,輕輕跺了跺腳,嗔道“楊姐,你再說,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嘻嘻,靜蕊,那你昨天買了那條金利來的領帶,打算送給誰啊?你有男朋友了?”
楊姐嘴裡說“不說了;實際上卻“窮追猛打”;絲毫也沒有想要放過徐靜蕊的意思。
徐靜蕊猝不及防,剛剛消褪一點紅潮,猛地又湧了上來,一下子將白皙的小臉全都染成了豔麗的桃紅色,透著一股嬌俏的美豔之意,扭過頭去,不敢望向楊姐了。
楊姐卻不笑了,認真起來,說道:“靜蕊,不是吧?你……你真的想啊?這不行的,會犯錯誤!”
徐靜蕊不說話,俏臉更紅了,輕輕咬著豔美的紅唇,眼神迷離。
楊姐便著了急,腦袋朝徐靜蕊湊過去,低聲說道:“靜蕊,別犯傻啊!”
徐靜蕊臉上的紅潮逐漸消褪,回過頭,笑著說道:“楊姐,你還真是的,別逗了。我啊,就是崇拜他。咱們銀州,需要這樣一位政法書記。我待會就把領帶給他送過去,告訴他,銀州的幹部群眾,都支援他!”
說這話的時候,徐靜蕊已經變得一本正經,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揚姐滿腹狐疑,說道:“真的是這樣?這樣倒是可以,咱們是該表示一下心意。單槍匹馬在銀州搞嚴打,是挺不容易的。不過,靜蕊,你可別騙楊姐啊。有些事情,平時開開玩笑沒關係,真的要是做出來,麻煩就大了,一定要注意啊……”,徐靜蕊就笑起來,說道:“楊姐,看你認真的樣子,有那麼嚴重嗎?這種事,那是要兩廂情願的,就算我願意,也得看人家願不願意是吧?算了算了,都跟你說了,就是開玩笑的。你千萬別跟人家去亂講啊。”
“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亂講……”
楊姐連連點頭,不過從她的眼神裡可以看得出來,她不是很相信徐靜蕊說的話。可是少女懷春這樣的事情,卻是任何外力都阻擾不了的,就算徐靜蕊的一縷情思,真的緊緊纏在了秦偉東的身上,楊姐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喚不醒的。
秦偉東在辦公室看報紙,《群眾日報》、《正大日報》、《楚南日報》和《銀州日報》。身為市委領導,這些黨報喉舌,總是要看一看的,瞭解一下中央和省裡的最新動態。再和秦偉東透過私人渠道得來的訊息,兩下一驗證,便能得出比較面實的分析結果。
所謂揣摩上意,重點就在“揣摩”;而且必須是自己揣摩。無論報紙媒體上公開報道的內容,還是透過私人渠道獲得的訊息,都不可避免地帶著別人的“烙印”。泛泛之輩,聽風就是雨。真正的高手,卻回仔細分析,抽絲錄繭,將剔人的烙印一點點抹去,剩下來的,才是事實的真相。有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