餌,他就上了鉤,不過如此。”
“你就這麼喜歡他?”華苓簡直不能相信,瞪著晏河:“雖然你這人特別惹麻煩,但是我也沒有想過,你這是要當小三的節奏?你堂堂一個大長公主,皇帝的姐姐,想要什麼得不到,想要什麼男人沒有,何必執著於他?”
晏河昂起下巴,冷冷道:“你可別用這麼一副譴責的眼光看著我,我沒有對誰不起。兩個半月了,這個孩子將姓趙,他是我的孩子,這是趙駙馬的遺腹子。他碰我的時候王家可還不曾應承他的求婚,便是應承了,這世上男人有幾個守身如玉的,即使不是我,他難道就不會碰其他女人。蒼蠅不釘無縫的蛋,如果他自己意志堅定,當真是一心一意娶王霏那女人,一心要和王霏在一起,不論我再如何拋鉤擲餌,他也不該上鉤。”
“總之呢,好歹我也算是給老趙家傳宗接代了,我可是有良心的。”晏河語帶諷意,輕輕笑了起來,美麗得如同一朵開到極盛的罌粟花。
在七月以後,曾經身為澤帝喉舌的黃門侍郎趙辛一脈被處死了大半,已經絕後。晏河將出生的這個孩子將延續趙家的姓氏,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給趙家傳宗接代了。
晏河說的並沒有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諸清延自己不是心不正,他又如何會去沾染晏河?還是沾染的晏河!這件事如果被傳開了,說什麼一朝長公主和王家嫡長女爭奪一個男人,大家臉面還要不要了。
諸清延是個人渣!!!
但是王諸兩家婚約已成,除非一方身死,否則幾乎是不可能毀約退婚的了。
華苓一肚子的怒火,立刻就想轉身回去跟大郎說這件事。讓她坐視王霏嫁給這樣一個外表光鮮內裡渣的男人,如果王霏以後過得不好,她會十分內疚的。
但話還沒有說完,華苓動了動身子,還是壓下怒火又坐定了,問晏河道:“好吧,現在你懷孕了,那你準備如何,將這孩子生下來?”
“當然要生,這是我的孩子。”
“那個叫你很討厭的醜駙馬沒了,你正正經經再挑個駙馬不行?努力篩選一下,大丹有兩條腿的男人千千萬,難道就沒有一個真看上你本身,能和你過下去的?如果還是沒有感情,你便是養一堆的小白臉,還不是各個上趕著來給你□□,又有誰能說你什麼,又何必糾纏在諸清延身上。”
“小孩兒生出來有爹有媽,家庭不幸福也至少和睦、相敬如賓吧?這對他的成長很重要。我也知道,你那個太后媽心計重,給你挑的第一個駙馬就這種樣子,坑了你幾年,但她畢竟是你親媽,也沒臉給你再挑個這樣的挫貨吧?”
“晏河,你所做的一切都在告訴我,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你在做一件很蠢、很蠢、很蠢的事!”
華苓滿臉憤怒,晏河看了她一陣,忽然笑了。
這位大丹的長公主漫不經心地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十指纖長白皙,指尖是健康的粉紅。
“第一回見你這麼生氣。”
華苓吐了口氣,抱起手臂往後一靠,懶得說話。
“我承認我是喜歡諸清延呀,”這個年輕、美麗、養尊處優的女人懶洋洋地說:“文采比他好的沒有他年輕,比他年輕的沒有他玉樹臨風,比他英俊的沒有這家世,比他有家世的還少了幾分知情識趣。平心而論,來了這裡這麼久以後,在這麼多的異性裡面,我就看他最順眼。”
“我是喜歡他呀,既然喜歡,為什麼不能在他那根黃瓜還不那麼髒的時候用上一用。我又不必為了誰守身如玉。難道就只允許男人花心,不允許女人花心?你不會這麼看不起自己的性別吧?我想要個孩子,這是我的孩子,跟誰都沒有關係,我可以自己決定孩子的另一半基因來自哪裡。”
“我現在已經二十三歲了,是女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