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簡單,看來,他的主子是個厲害的主。
“你,你居然沒有暈!你是假裝的?!”黑衣人難以置信的看著上弦月,一時之間也忘了手中的束縛,停下了掙扎。怎麼可能,主子吩咐他要下重的迷藥他已經全部倒下了,她怎麼會沒事?!
“嘖嘖,是你太笨了,沒向你的主子打聽清楚你要劫的人是什麼樣的人,遇著我,你的人生註定要失敗的,不要太傷感了,好了,讓我猜猜你接下會怎麼做吧!”上弦月環視了一週,瞥見了窗臺上的那盆妖豔花兒,再看看桌上的清酒,勾唇一笑,恍如妖嬈仙子,望向黑衣人,眼中滿是笑意,“這遊戲挺好的,美花配美酒,正好可以激發情慾,嗯,你們主子倒是個有情趣的人。”丫的!要是讓她知道誰是主使者,她肯定會十倍奉還!清瞿花和酒加在一起便是效力極強的春藥!
黑衣人冷汗急冒,他總有預感這個女人很不好惹,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寧願回去受罰也不要再和這個女人待在一起,想著,手中掙扎動作也加快了。
可怎麼快,也沒有上弦月的動作快。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桌上的一整壺酒就已經讓上弦月全然給他灌了下去。
“好戲才開始呢!”上弦月輕笑著,暗處看著的擎羌不覺驚歎,狐狸啊狐狸,簡直是萬年的小狐狸!
上弦月從房裡的一個角落找到了一條重重的鐵鏈,應該是之前那些用來教訓那些不聽話的姑娘用的,棄之在房裡的,剛好,她正需要著!上弦月含笑著一步一步接近黑衣人,黑衣人一步一步倒退,可退了幾步,發現已經退到了床邊,已經無路可退了,才想起想要用力運功,驚覺那些酒自己早就下了散功粉!現在是害人終害己了!
驚慌的任由上弦月把他的手腳都捆綁在了床邊,呈現了一個大字型,樣子滑稽的很,上弦月算了算時間,想著那藥效也應該發作了,望了望黑衣人,果然看到他額頭猛飈著冷汗,氣喘累累,手腳死命地掙扎著,都印了深深的紅印了。
“以前只在電視上看見過別人中春藥的模樣,沒想到真人秀更好看,嘖嘖,要是有相機就好了,想必你們主子應該很高興他讓你準備的這些起到了那麼好的效果,呵呵,怎麼樣,感覺比下迷藥好吧!”上弦月毫不避違地欣賞著黑衣人痛苦的扭動,想讓她心慈手軟,哼,不可能,居然想用這麼卑劣的方法來設計她,那麼她就原原本本的還給他們!
“你,你不是人!”黑衣人喘著粗氣,咬著牙罵了一句,他現在渾身熱的難受,像有成千萬隻螞蟻在擾動一樣,又癢又熱,想要膨脹似的,最要命的是,這個女人還要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簡直是要他命!
上弦月聳聳背,“罵吧,罵吧,你現在也只有罵幾句來發洩罷了,唉。。。。。是不是感覺很難受,像渾身著了火一樣,想要人來替你降降火啊?我聽說風香樓裡的姑娘都是身材絕佳,而且服侍人的功夫更是一流呢,嘖嘖,光是想想就讓人心癢!”上弦月狡黠地在他的耳邊故意細語綿綿地說著,惹得黑衣人越發難受,簡直是要爆發一般。
擎羌真不敢相信,這個小狐狸這麼的狡猾陰毒,這樣折磨人的方法也想的出來,毒啊!幸虧他小心謹慎不曾得罪過她,不然,吞了吞口水,難以想象,要是這樣的法子作弄在他身上,是怎樣的生不如死。。。。。。
上弦月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因為綠意不在身邊,也做不出她想要的那種衣裙,所以唯有穿沈玥硯讓人做的衣服,正好繁瑣的衣裙今天派上了用場,脫了一層也不怎麼受影響,除了顯得沒那麼華麗外,上弦月反而覺得輕鬆了不小,反倒是有些感謝這個可憐男子,哎,誰叫他碰到了一個不好的主子,又誰讓他剛好被派了這個任務,更又誰讓他那麼倒黴劫上了她,偏偏她又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