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上不得不發的階段,依然可以完美地剋制下來的能力。雖然他也小有進步。在和石銳“互動”了那麼多次之後,他終於可以不直接在美妙的時光中睡死過去。但是他也鬱悶地發現,石銳在這麼多次中從來沒有發洩過。一次都沒有!
可怕的中國人!
魔術師撇撇嘴,努力將心思集中到剛才的電話內容上,轉身走出門外。
石銳緊跟在他身後,突然覺得這幾天可能把魔術師欺負得有點慘。為了更好地享用五天一次的“盛宴”,提高這副唯一可以引起他興趣的身體的敏感度,他特意時不時地進行一些小小的色|誘。不過現在看來,魔術師看他的眼神好像越來越幽怨了?
還是清晨,別墅的外面並沒有記者守候。為了保險起見,魔術師先在市中心轉了個小圈子,然後才把車開進了警察局的停車場。
一個微微有些啤酒肚的警察接待了他們,將他們帶到一間小房間門口。“很抱歉那麼早把你們叫來。事發時間在凌晨三點半,等問明白大致情形就已經將近五點了。你們可以先進去和他談談,之後我們還要再問幾個問題。”警察在交代完之後轉身離開。
魔術師皺著眉推開房門。
艾瑞克坐在房間中央的一把木椅子上,抬著頭嘴裡不知在唸叨什麼。男孩頭髮凌亂,眼角帶著一塊烏青,嘴唇也是破的。他的襯衫上有幾處明顯的汙跡,一邊的下襬甚至還被抓破了。在看到魔術師進來後男孩愣了一下,然後臉上立即出現了明顯的興奮表情。他剛要開口,魔術師已經衝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混蛋!你知不知道再犯一次事就鐵定會被送進青年康復服務中心?這一次就連律師都救不了你了!”魔術師揚起拳頭,大概是礙著石銳在場,並沒有一拳砸下去。
男孩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克利福德,你該先聽他說說。”石銳不認同地說,“我覺得剛才那個警官的態度不像是要帶你去見嫌疑人。”
魔術師臉上的神色變了變,鬆開手指。“說吧!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艾瑞克頗為氣惱地瞪了一眼魔術師,把頭轉向視窗:“沒什麼大不了的,跟人打了一架。”
魔術師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石銳:“怎麼打起來的?”
“那群王八蛋老說克利福德和我串通好了表演魔術,所以我就小小地教訓了他們一下。”在說到起因的時候男孩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石銳覺得對方估計並不只是指責魔術師那麼簡單。
魔術師吸了口氣,握住拳頭,像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我才沒那麼傻,直接去找他們幹架呢!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們設了一個圈套。尼爾斯和我。尼爾斯派了芬迪混在人群裡鼓動了幾句,再加上我的挑釁,就動起手了。我才不怕和他們幹架呢!一個個都是沒見過血的廢物。況且天橋下面本來就埋伏了很多尼爾斯的人。”
魔術師:“你又去飆車?”
男孩做了個鬼臉:“我發誓這幾天連車把手都沒摸過!我只是把他們引過去。尼爾斯說在這種地方才方便挑事。那幾個傢伙瞧我不順眼很久了,最近老是藉著你的事在我面前冷嘲熱諷。對了,可以起訴他們毆打未成年人嗎?你看,我還特別給自己掛了點彩!”艾瑞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我會讓律師來搞定。不過應該不會有很大的處罰,畢竟你的傷不重。”魔術師嘆了口氣。心裡的感覺有些奇妙,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家人”維護。
“真可惜……早知道就下手再狠一點了。”男孩頗為失望地說。
“我們先出去了。我會盡快把你弄出來的。”魔術師遲疑了一下,摸了摸男孩的頭髮。這個動作讓兩人同時一愣。
直到魔術師和石銳快要邁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