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在唐明華心裡,沈峰哪怕再厲害,也只是貪念自己女兒美色的二世主而已。否則怎麼會準備那麼貴重的禮物?
沈峰在幾名美女的陪伴下進了房間處理傷口。莫白本來想跟進去,不過想到沈峰多半是要脫了衣服,瞬間嗤之以鼻,放棄了跟進房間的念頭。同時對於跟進去的幾名女人抱有一種不屑的態度,難道這天底下就沒好男人了?用得著幾個圍一個?
老者手爪留下的四道傷口雖然不重,但是看上去卻是血淋淋的一片。林月溪和白玉清還好,看一眼就知道傷勢如何。一旁的唐妙妙卻是沒見過如此傷口,頓時眼淚都流下來了。
“沈大哥。你沒事吧?”唐妙妙話語含糊道:“疼不疼啊!”
白玉清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藥箱,瞥了一眼唐妙妙道:“少主只是受了點皮外傷。稍微處理一下就好了。”
“哦!”唐妙妙對於白玉清的冷淡話語有些意外。同時還讓她疑惑的是少主兩個字,這種只會出現在古裝劇裡面的詞彙怎麼會出現在現實當中。
林月溪拉過唐妙妙,低聲安慰道:“白小姐說的沒錯。這點傷口對於古武者來說只是皮外傷。處理一下就好了。沒什麼大礙!”
沈峰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身上一道道傷疤。那一個個圓形單孔看上去不大,在唐妙妙眼中卻是猙獰無比,就連林月溪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顯然沈峰經歷過的危險比她想象的要多許多。
白玉清接手過沈峰的許多資料,對於這些傷口的來歷瞭如指掌。只是親眼見到的時候,也瞬間吸了口冷氣,心中暗歎能夠成為閻王殿少殿主,果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傷口很簡單,處理起來也不復雜,在加上白玉清嫻熟的手法,短短几分鐘內便處理完畢。其中三處只是擦傷,只有一處撕裂了皮肉縫了兩針。
處理完傷口,白玉清突然跪下了,語氣恭敬請罪道:“少主。殿主跟家父交代過,少主面對的一切困難只能少主自行解決。白氏一族只可以負責處理現場等一些輔助工作。白玉清身為少主侍女,卻礙於規矩無法出手保護少主,還請少主責罰!”
沈峰見到這一幕,腦袋比身上的傷口還疼。特別在一旁的唐妙妙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如果不是熟悉沈峰,恐怕都認為這是演古裝劇。
責罰?沈峰只求白玉清別動不動來這麼一處就是最好的責罰了,面對這種古老的禮數,感覺比上戰場還難受。但是沈峰又能多說什麼?白寒星和白玉清鐵了心得以奴僕自居,而起頑固不化,絲毫不願意更改,沈峰說了也白搭。
“起來吧。這事不怪你!”沈峰也懶得囉嗦什麼,直接讓白玉清起身,這種事能不說話最好,越說只會越較真,越讓人理不清。
處理好傷口,外面有人已經送來了一套衣服。顯然這一切都是白玉清安排的,對於這種極其周道的服侍,沈峰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侍女,卻也是不錯的享受。
唐宅大廳內,眾多商賈富豪都在打聽沈峰的身份和背景。唐明華說的話,名眼人一看就是在敷衍。不過眾人很快又找到了一個新的突破口,將目光盯向了白寒星。
閻王殿的秘密是不能說的。白寒星自然知道,不過這也妨礙不了他給沈峰提高身價。面對眾人的疑問,白寒星直接將自己白家的產業直接劃入了沈峰的名下。在白寒星刻意的解說下,這些商賈富豪們突然發現,原來南門市許多重要地段的產業居然都和那個沈峰的少年有關係。要知道這些商賈富豪都是南門產業鏈中大佬級的人物,哪些地段哪些行業有價值他們一清二楚。白寒星說的那些地方以及產業,他們曾經都窺視過,可是終究沒有能拿到手。而現在居然遇見了這些產業的正主,怎麼能不驚歎。
“白澤酒莊居然是沈先生的產業!”一個矮胖的商人驚呼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