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顏沒能採訪到非凡旅途。”

白狩站在辦公桌前，遺憾道：“即便是她的流量，也沒有能夠讓那三個人鬆口，看來他們對名望這種事情，沒有太大興趣。”

“這麼說來，你一無所獲嗎？”

辦公桌後的申屠嘉癱在椅子上，頗有些厭惡的問道。

“倒也不是一無所獲。”

秘書把手伸進懷中，取出一支銀色的筆，拆開筆頭，露出後面的b介面，恭敬的放在桌上，道：“卓顏還是錄下了一些私人通話的內容，這些內容可能具有一些價值。”

癱軟的女人勉強來了些興致，喊了聲嬈夢，一旁切水果的小女僕幫忙將筆插入電腦，點開音訊軟體，三人一起聽了起來。

“你會更喜歡蘇緹娜還是霍雨呢？”

“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這種東西……”

滑鼠被按了一下，申屠嘉緩緩皺眉。

“就這？”

“厭，比我們想象的要謹慎不少。”

白狩輕聲說道：“看來曾經的被封殺已經讓他成長了不少，如今的他可以說處處小心也不為過，我們的確很難抓住他的把柄的。”

“唔……”

申屠嘉不斷的重複拖動滑鼠，一次又一次的聽著音訊，雙目無神。

“……你會更喜歡蘇緹娜還是霍雨呢？”

“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這種東西……”

“……霍雨呢？”

“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沒有如果……”

“不過蘇緹娜和霍雨倒是講出了一些暴論，尤其是霍雨那傢伙，可以說暴論頻出也不為過。你看，咱們是否可以以她為切入點……”白狩期待的問道。

“她又沒有人設，我對她毫無興趣。”

申屠嘉面無表情的拖動滑鼠，懶洋洋道：“本來就是個瘋子，講出什麼話都不奇怪。”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霍雨姐姐還是很酷的，表裡如一。”小女僕在一旁托腮痴迷道。

“那……這就比較困難了。”

白狩沉吟道，“如果厭這麼謹慎的話，我還真拿他沒什麼辦法，總不能拿槍逼著他犯錯誤，這種事情是做不到的。”

小女僕一邊喂水果一邊碎碎念道：“小姐，不好辦啊，如果他真的上去了，你不僅真的要花費那麼多錢，而且…將來再想動他，也會越難越難的，您可不能親手養出一隻怪物啊……”

“哼…怪物…”

申屠嘉笑了笑：“廢物東西。”

內心的躁動愈發激烈，她推開電腦和嘴邊的水果，信步走到頂樓的陽臺上，空虛的俯瞰著下面街道上如螻蟻般的車流。

白狩匆匆走到申屠嘉身邊，說道：“小姐，還是有辦法的，相信我，我一定有辦法找到他的弱點。”

“你的手套箱裡，還有什麼工具呢？”

申屠嘉問。

白狩說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厭在我看來，是個利慾薰心的傢伙，他做的那些事，背後的底層邏輯無非是為了錢而已。或許他可以不在乎名氣，但他一定愛財。對付他，我還是有辦法的。”

“那就好。”

申屠嘉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迎面的狂風，道：“差不多是時候了，讓他和我一起感受一下高空墜落的快樂吧。”

……

……

訓練基地裡的日子不避寒暑，沒日沒夜的飛快流逝。

如果說霍雨被起底黑歷史的那件事有什麼好處的話，那就是在此後的時間裡，航天城的指揮和領隊不再強求宋文彬去學習理論課知識，而是帶著他和霍雨一起進入了實操訓練，只留下蘇緹娜一人學習理論知識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