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裡學的?”他嗄啞地喘著氣。
“你不喜歡?”她眉眼之間露出女人的嬌柔。
“喜歡……”瞿少揚閉著眼皮低喃。
頌恩伸出粉舌,舔著他的胸膛,聽到他喘得更急促,那讓她有了小小的得意,知道自己也可以辦得到。
“要是你每晚都這麼熱情,我怕會受不了……”他將她推回床上,脫去兩人身上剩餘的衣物,迫不及待地進入她,而她也早為他準備好了。
“少揚……我已經不再用避孕貼布了……我想……懷你的孩子……”
“頌恩……”他眼神轉為激動,因她的話而動容了。
不同於以往的歡愛方式,這次變得狂放、野性……他仰起脹紅僵直的俊臉,一次又一次的推擠、摩旋……
瞿少揚汗水淋漓地覆在柔軟的嬌軀上。
“想睡就睡。”他親吻著幽幽醒轉的小女人。
她回吻著。“第一胎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都好。我可不是重男輕女的爸爸。”
“你很喜歡小孩?”
“嗯。”瞿少揚沒有多想。
聞言,頌恩衷心地祈求真的能懷了他的孩子,完成他的心願。
太子房屋繞公司——
“經理,這個企劃書請你看一下,宣傳活動的名稱已經取好了……”企劃部的組長邊走邊向上司說明。“還有,文案和海報也設計好了,就是這裡……還有宣傳活動也在安排了……”
瞿少揚翻了翻手上的企劃書,頷了下首。“我先看過,有問題再討論。”說完便腳步未歇的走進辦公室,又連續接了幾通電話,和業主聯絡,一個早上就忙得馬不停蹄,喝著已經漸漸涼掉的咖啡,直到接近十一點才能坐下來休息。
他掐了掐眉心,用手抹了把臉,這才有空看今早的報紙,吸收最新的財經訊息也是每天必做的功課。
跳過了紛紛擾擾的政治版,還有八卦新聞的娛樂版,來到財經版,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斗大的新聞標題給抓住了視線——
澳門賭王因高血壓而引發腦中風猝逝,妻妾為爭奪家產大打出手……
“姬鴻波死了?”瞿少揚震驚地喃道。
他攢深眉心,低下頭把內容看個仔細。
就在一個半月前,被稱為澳門賭王的姬鴻波倒臥在浴室當中,被發現時已經沒有生命跡象,因為數百億的遺產扯不清,因此儘管媒體不斷追問,家屬還是不願正面回應,直到明天即將出殯,這個噩耗才被證實……
為了丈夫留下的數百億遺產,元配和三名妾室曾在靈堂上大打出手,所生的子女更是互相叫囂對罵,後來在律師出示死者本人親筆所立下的遺書,所有的財產將歸二房所出的庶子所有……
那麼“她”呢?
下一秒,他用力將報紙蓋上,不想再看一眼,如今的他已經有了頌恩,就不該再去想那個自私冷血、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想要的女人。
手機響起了簡單的和絃音樂。
他緩下紊亂的情緒,接聽。
“喂?”
“少揚。”
光是這樣叫著他的名字,那帶了點性感沙啞的女性嗓音,還是讓他心裡打了個突,瞿少揚並沒有忘記這個聲音。
對方沒有聽到他的同應,有些自嘲地輕嘆。“我想……你應該早就忘了我,我不該以為你還會想接到我的電話。”
瞿少揚下顎一縮。“你好嗎?”
“你還會關心我嗎?”趙湘華語帶悽楚地問。
他深吸了口氣。“至少我們還可以算是朋友,剛剛看到報紙上的新聞了,希望你……節哀順變。”
“就算我想表達哀傷,也沒有人允許我去靈堂上炷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