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森說到:“你別急,我馬上就想辦法找人,儘快把這事兒給查清楚。我今天有事脫不開身,明天我再去店裡看看。”
“好。”
錦繡掛了電話,付錢的時候,電話廳的老闆娘還在不停地打聽:“你們店裡都丟了些啥?你們咋這麼倒黴呢?”
錦繡實在沒心思跟她說什麼,轉頭就走了。
電話廳的老闆娘看著錦繡的背影,神情裡滿是幸災樂禍:“哼,有兩個錢就急著瞎顯擺,這電話裝上還沒捂熱就讓人給偷走了,活該。”
錦繡回了店裡,又跟著大家一起,把那些衣服仔細地清理一遍。
把那些扔在地上踩髒了的衣服撿起來,試著拍了拍上面的腳印,根本沒用,對方似乎是故意想要毀掉這些衣服,用腳踩了不說,還使勁地在地上擰了一圈。
錦繡又心疼,又生氣。對方絕對是故意這樣做的,值錢的全部弄走,不值錢的全部毀了,為的就是讓她開不了門,做不了生意。
不管對方是誰,她都不會讓對方的陰謀得逞!
梁瀟一邊收拾,一邊氣得哭了起來,這些人太缺德了,她們不過是本本分分地做生意,招誰惹誰了?把她們家服裝店禍害成這樣。
張招娣一見梁瀟哭,也忍不住想哭。
錦繡面沉似水,說到:“哭什麼!咱們在這裡哭,那些害咱們的人肯定躲在暗處看咱們的笑話。把眼淚擦了,打起精神來,對方不想讓咱們做生意,咱們偏要讓對方看看,我們不是這麼容易就被打倒的。”
梁瀟一聽,立刻把眼淚擦了,紅著眼睛說到:“對,咱們不能哭!咱們趕緊把這裡收拾出來,等會兒把家裡這兩天做的衣服拿過來掛上,能撐一會兒是一會兒。”
說完,埋頭認真地收拾起東西來。
錦繡彎腰把一件毛衣撿起來,卻在毛衣下發現了一條繡著荷花的手絹。伸手把那手絹撿起來,一股幽香從手絹上傳來。
昨天晚上關門前,這邊是她打掃的,她記得很清楚,這邊她收拾得很乾淨,地上一點雜物都沒有。所以她可以很確定,這手絹並不是顧客遺留下來的。而她們店裡沒有人用香水,就算是擦臉油也都不是這個味道。
那麼,這條手絹的來歷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昨天晚上那些人留下來的。
昨晚來的人裡面有女人?或者說,那些賊跟這條手絹的主人有關係?
錦繡背過身去,把手絹放進口袋,送進了空間。
幾人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才把店裡收拾好。
因為店裡的衣服丟了不少,錦繡只得回家,把家裡的那些衣服全拿過來掛上。
僅憑這點衣服,連今天的生意都撐不過。
錦繡當機立斷,立刻讓張招娣回家,把一樓的房間再騰出一間來。
等鄭大姐幾人來了之後,錦繡把店裡遭賊的事跟幾人說了一下,然後對鄭大姐說到:“鄭大姐,你能再幫我從你們廠裡再找幾個人過來嗎?現在店裡已經沒有存貨了,光憑咱們幾個,肯定是忙不過來的。”
鄭大姐二話不說,點頭答應下來:“沒問題,今天一早還有人找我打聽情況呢,聽說你給的工錢高,都想來試試。我想著你這裡機器有限,就給推了。你要是還要人,我這就回廠裡給你找人去。”
錦繡點點頭:“那就拜託了。”
鄭大姐擺擺手:“沒啥,能給那幾個姐妹找個掙錢活,我這心裡也高興。”
錦繡笑笑:“正好我要去服裝廠再租幾臺機器過來,咱們就一起去吧。”
鄭大姐點點頭:“行,咱們走吧。”
兩人出門搭了車,趕到服裝廠門口的時候,服裝廠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了。
在門衛室登記過後,鄭大姐先帶錦繡去找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