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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鄧艾有慮
“啟奏陛下,濮丞相和左將軍求見!”
內侍那喑啞的聲音傳來,孫休急忙擦去眼角的淚水,整理一番衣衫後才虛弱道:
“咳咳,宣他們進來!”
丞相濮陽興和左將軍先後次第而進,遠遠聽聞孫休的咳嗽,張布不禁皺了皺濃眉,面色有些猶豫。
“臣濮陽興(張布)參見陛下,陛下萬安!”
兩人雖然著急於關注孫休的病況,但是禮不可廢,所以還是老實立身拱手稱祝。
“咳咳,免禮,兩位愛卿近坐些。”
見到孫休如此虛弱,濮陽興清瘦的臉上一陣擔憂,輕聲問道:
“陛下身體近來好些否,老臣們甚是掛念。”
孫休勉強一笑,軟軟地擺了擺手,然後徑直道:
“愛卿前來,定是有要事稟奏,但說無妨,咳咳!”
濮陽興看向張布,張布先是不願,但是來了不說又有欺君之嫌,拱手遲疑道:
“啟奏陛下,邊軍斥候來報,具言說魏國正在大造飛舸樓船,傳言來年就要全面攻吳,卻該如何是好?”
孫休雖然虛弱,神智卻是異常清醒,靈睿的眼珠一轉,看向一旁默然的濮陽興,開口問道:
“子元以為此事當如何?”
濮陽興知道孫休頗有才智,也不邀功急答,只是平淡道:
“啟奏陛下,老臣所思於陛下一致,然則陛下喘籲,老臣斗膽,魏國此舉虛也!”
孫休滿意地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再言,張布先是一愣,再一想,也覺有異,深知卻不知其理。
“魏國所圖者,弱蜀耳,如此拙劣之計,唯乳牙小兒方行之,不若秦謀趙國矣!”
張布還想再言,但想到孫休虛弱,稍後亦可問詢濮陽興,才壓下好奇,靜靜垂手而默然。
南方的秋天並不算清寒,然此時的殿內卻是有一股清冷,從幾人心底升起。
“子元,恭羽,孤時日不多矣,然百年之後,孤甚是憂慮,哎!”
聽到這話,張布急忙道:
“陛下正值壯年,龍精虎猛,此番不過是些許小疾,安能如此喪氣?”
“呵呵,咳咳咳……”
孫休原本是被張布的假謊言語激笑,奈何突然氣堵胸悶,竟是一陣艱難喘息,臉色再度潮紅。
“陛下!”
濮陽興連忙上前輕拍那瘦骨脊背,頓感一陣膈應傳至手心,心裡更是一陣悲懷。
“呼……”
許久孫休才出得氣,卻是不敢再做劇烈反應,看著這兩個忠心老臣,不禁眼角溼潤。
“子元,恭羽,孤欲讓兩愛卿輔佐簞兒理政,務求保住這祖宗基業,有兩位愛卿扶持,孤放心!”
濮陽興兩人大驚,這是提前在為新君鋪路,雖然他們不願承認,但是孫休這頑疾太醫無可治,不知何時就將駕崩,也不爭論,鄭重跪在地上,道:
“陛下放心,老臣定當極盡所能,萬死不辭!”
“哈哈,好,有勞愛卿了!咳咳……”
看著孫休在宮女的服侍下躺下,雖出得大殿,咳嗽依舊久不停歇,兩位也滿是無奈和傷感。
“烏程令萬,見過濮丞相,左將軍!”
出得宮外,便見一個機警的男子上前拜見,兩人也頗知萬,濮陽興收斂感傷,回了一禮道:
“原來是文彬,卻不知這是要何往?”
男子依舊一躬,誠摯道:
“烏程侯偶得茯苓山寶,正在配藥熬製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