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聽罷笑了,說道:“雨荷,那個男生傷得重嗎?怎麼會暈過去?”
風雨荷說道:“當然不重了,只是鼻青臉腫,沒有大礙。他昏過去是因為他的脾氣大、心眼小,情緒過於激動。”
成剛問道:“那依你看,這傷害罪成立嗎?”
風雨荷笑了笑,說道:“自然不成立,他既沒有破相,也沒有掉牙,只是家屬想出氣罷了。他家是有後臺背景的,出了這事,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他們只是想折騰一番,立立威。”
成剛露出鄙夷之色,恨恨地說道:“像那種無情無義之徒就該教訓,打斷他的狗腿都不為過,而那種蠻不講理的家屬也應該受到懲罰。有後臺怎麼樣?有背景又怎麼樣?無論什麼人都得講理,總不能昧著良心做事吧?”
風雨荷說道:“這些道理誰都懂,只是處理起來,麻煩挺多的。”
成剛正氣堂堂地說道:“既然傷害罪不能成立,那麼要錢免談。就算有錢,就算是餵狗也不給他們。”
風雨荷思了一聲,說道:“我們當警察的當然也願意主持公道,替好人做主,只是有時候身不由己。各種因素、各種力量都會影響我們。我們有時候真難做。有時候我們做起事來,並不能勇往直前。”
成剛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雨荷,這話從你的嘴裡說出真有點不敢相信。我記得你向來是眼裡不揉沙子,敢於同邪惡鬥爭,今天怎麼有點缺乏自信和勇氣啊?”
風雨荷感慨道:“我是越來越清楚人生的艱難、當差的不易了。”
成剛說道:“以後你要是有什麼苦處不妨跟我說,我一定會盡力幫你。”
風雨荷微微一笑,走了過來,說道:“成剛,你覺得你的本事比我大嗎?你什麼事都能幫得了我嗎?”
成剛也走近她,笑笑說:“你的本事遠遠大於我,我自然清楚得很。不過再強的人也有軟弱的時候,那個時候才能顯出我的優秀。”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你這份心意我心領了。當我需要你的時候,我一定會找你的。”她的美目望著他,含意深深,成剛不禁猜測起其中的意思。一旁的宋歡半天沒插話,覺得寂寞得很,再加上成剛看向風雨荷的眼神也教她心裡發酸。她靠近成剛拉拉他的衣服,說道:“成剛,咱們應該走了。風姐姐也不是沒有事做,咱們待得太久會影響她工作。
成剛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但他還真想多留一會兒、多談一會兒。跟那樣一位超級美女說話,可是一種享受。但又一想,多留也沒有用,一來這是局裡,不能亂說話。二來,旁邊還有宋歡當觀眾,自己說話更不方便,再談下去也是浪費時間。罷了,還是改天再談吧!
他向風雨荷說道:“雨荷,那我帶她走了。有什麼事只管打電話,她們那件事如果真的要打官司,我一定會插手。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打擊那些烏龜王八蛋。”
風雨荷思了一聲,說道:“那我不留你了,哪天咱們再聊。請吧。”向外伸伸手。
成剛對她笑了笑,便帶著宋歡走了。風雨荷還挺客氣,直送到辦公室門外。宋歡還回頭向她揮揮手,風雨荷也笑著揮手。看來,兩人關係還不錯。成剛心想:如果有一天雨荷也成為我的後宮,你們還能這麼融洽地相處,那才叫好呢。
出了警局,宋歡長出了一口氣,還對天空張開雙臂,像要擁抱一樣,叫了一聲:“自由真好。”
成剛笑道:“我說宋歡,難道你被關了幾年嗎?你不也沒有失去過自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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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歡放下胳膊皺眉道:“你不知道,剛才在裡面那一段時間,真是教人生氣。被人家問來問去跟審犯人似的。那些警察一個比一個嚴肅,好像都不會笑似的。”
成剛哈哈笑,說道:“警察在辦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