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懷德被五花大綁的押了上來,早已不復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模樣。短短几天,他這樣子就變得憔悴而蒼老,眼窩也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的屁股後面,還跟著一串像螞蚱一樣被串起來,同樣揹著白板,面前畫著紅叉叉的犯人。
有些事,做的時候沾沾自喜,以為不會被人發現,還給自己諸多掩飾,把自己包裝成如何如何好的一個人,可是當這些事兒發了的時候,並宣諸於眾人之口,人人喊打時,這種人才會明白,哦,原來我真的好像做錯了。
可是因為他們並沒有人性了,也只是被動的覺得好像錯了,並不是真的意識到自己犯錯了。
有自醒認錯心的,那還是人,可連這種心都沒了的,就是禽獸不如,該送去人道毀滅的渣滓。
寧成業提高聲音,加重語氣,宣讀了餘懷德的罪行!
剛開始,圍觀的人們只是默默的聽著,聽著聽著,就開始群情激憤起來。
“打死他!這是屁兒心心都黑完了的人才幹得出來的事啊!”
“槍斃他!一槍不要打死了,要把他打成篩子才解氣!”
“作孽啊,這是哪個褲子沒繫好漏出來的背時倒黴討得貨啊!這是喪大德啊!”
“打死他!”
“活埋!”
“槍斃,打成篩子!”
“活剮了,拿漁肉使勁勒住,一個網眼裡片一刀下來,像片烤鴨那樣一片一片兒的把他剮死!不,先給他含個參片,讓他直到三千六百刀後都不死,慢慢的受盡痛苦折磨才死!你們要是不會片兒,我來操刀子都可以!這種日氣麻痺貨,就該挨這樣的收拾。
還當父母官,當剷剷的,害了這麼多的窮苦老百姓,簡直是十八地獄都整治不了他!”
寧成業的宣讀,幾次三番的被打斷,可是他並沒有絲毫的不喜,等人聲小些了又再次拿著高音喇叭繼續喊。
字字鏗鏘,句句抑揚頓挫,十分有渲染力。
餘懷德跪在高臺上,屁股後面卻在滴血。
從審訊室出來之後,餘懷德就被收押了,那是一個小黑屋子,沒有一絲光亮,卻有磨刀的聲音,還有給槍推膛數子彈的聲音。
他在那裡呆了幾天,這聲音就一直持續了幾天。
他就在這種高度緊張之中,生生被折磨得殘了。
更可怕的是,公判大會的日子定下來之後,黑屋子裡就來了個人,二話沒說,直接抽出一把長長的刀子,兩面刃都十分鋒利的刀子,直接捅進了他的臀之中,他痛得不住嚎叫,卻沒人理他,那人還把刀一直往裡面頂,直到刀把子進不去為止。
餘懷德起初以為是徐衛國,可是那人頭頂上,好像沒什麼頭髮,體形也不太像。
餘懷德哀號著慘叫著,求押送他的武警把刀拔出來,那些武警眼觀鼻,鼻觀心的,像入定的老道士一樣,對他的話直接充耳不聞。
他就這樣一路滴著血來到了公判大會的現場。
寧成業宣讀罪行的速度又刻意的慢,幾度被群眾熱血沸騰的呼聲打斷,時間就拖得越來越久。
餘懷德終於明白過來,這是有人要向徐家人示好。
似乎等了一百年那麼長,餘懷德終於聽到寧成業宣讀完畢。隨著一聲:“執行槍決,只打肉厚的地方,多打幾槍,讓他流血而亡!
膽大的可以來參觀!膽小的和學生都回家去!”
餘懷德真的沒想到,會等來這麼一個結果,直接嚇得屎尿齊出,暈厥過去。
離臺子最近的那個先前說要把餘懷德三千六百刀剮死的男人,直接就撿了個石頭,砸了過來,不偏不倚的砸中了餘懷德的後部,只聽到噹的一聲,石頭砸到屁股上居然發出了金鐵相交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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