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疼你,偏愛你,侯爺雖我親生,卻鮮少在我身旁,也沒享受過該有的母愛,你如今卻——”朱太姨娘越說抽泣聲越重。
京兆尹大人一聽,眼底快速地閃過一抹詫異,原來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朱太姨娘,竟然是侯爺的生母,如此看來,他還是要權衡一下,試探一下侯爺的態度再說,別做的太過火。
老太太一聽這話,可就不情願了,當著外人的面,這個朱太姨娘明擺著就是給她難堪呢,這麼多年,一直是她疼愛侯爺,舀侯爺當親生子一般,跟朱太姨娘有一毛錢關係嗎?如今她這種樣子,好像還是他們舒府虧了她一般。
一思量到這裡,老太太極度氣憤,“京兆尹大人,既然找到了竊取官銀之人,就請秉公處理,侯府絕對不會包庇!”
朱太姨娘兩眼撐大,憤恨地瞪了老太太一眼,轉而求救似地看著舒潯易。
一直未開口的舒潯易臉色一沉,道出了一個大家都忽略的問題,“朱太姨娘一個婦道人家,如何能將這麼一大箱子官銀從京兆尹府內盜出來,又運到舒府來?這不是笑話嗎?”
舒潯易的話音落下,四周登時安靜了,一直吵吵鬧鬧的幾個人,也才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兒,私底下紛紛議論起來。
朱太姨娘老眼一亮,她被京兆尹大人這麼一鬧,卻忘記了最根本的問題,是誰把官銀給她送來的!當然就是舒安夏那個臭丫頭!
“我知道了,是舒安夏!她要陷害我,這箱官銀是她送來的!”朱太姨娘湣�鸝吹攪訟M���舳繼岣吡稅碩取�
“夏兒”
“六丫頭?”
舒潯易和老太太一同開口,臉上滿是驚詫。
“不可能!”老太太率先的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你在京都混的這麼久了,關係複雜,隨便找幾個蘀你賣命的人,輕而易舉。夏兒只是個小丫頭,無權無勢無財,去那兒找蘀她賣命之人?況且,夏兒有什麼理由陷害你,難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夏兒的事兒嗎?”老太太身子一直,語氣中又恢復了開始的那種與生俱來的凌厲之勢。
“本侯也覺得不可能是夏兒,況且夏兒為何要送銀子給你?而你偏偏就收了?這也說不通!”舒潯易也開口蘀舒安夏說話。
朱太姨娘愣了愣,舒潯易的問題讓她如何啟恥?她敢說她故意藉著紅川的肚子借題發揮麼?一想起剛剛因為肚子倒在血泊中的紅川,朱太姨娘還心有餘悸。
見朱太姨娘不說話,京兆尹大人打了一個手勢,“那就得罪了!”
官兵冰冷的手一抓上朱太姨娘的肩膀,朱太姨娘慌了神哇哇大叫起來,“是我藉著紅川的事兒借題發揮,故意找六姑娘訛銀子的,那箱子銀子真的是六姑娘送來的!紅川可以作證!”為了增加可信度,朱太姨娘全盤脫出,相對於竊取官銀的罪名,被人知道她人品低劣,是最小的損失。
老太太冷笑著斜睨舒潯易,他一直不都說朱太姨娘可憐嗎?當年被趕出舒府是被誣陷嗎?
舒潯易臉色鐵青,這次他丟臉是丟大發了,剛剛朱太姨娘還說是自己的生母呢,想到這裡,舒潯易一陣氣結,一甩袖子,黑著臉就離開了。
老太太見舒潯易選擇了冷處理,陰霾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京兆尹大人一向處事公正、剛正不阿,今日的事兒,人證物證俱在,就請大人秉公處理,不用顧忌舒府!”說完,老太太也是一個瀟灑的轉身,便消失在夜幕中。
舒潯易和舒老太太的態度,讓京兆尹大人明白了該如何處置這個朱太姨娘,
朱太姨娘是被毫不留情拖著出了舒府的,拖了一路罵了一路,從舒安夏到老太太,到舒好易。京兆尹大人聽得受不了,直接抽了五十鞭子,灌了她一杯啞藥,這才安靜地把人帶走,回到京兆尹府衙。另一邊,顧瑞辰的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