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女人不多見,尤其是以她數日來對大夫人的瞭解,更不可能做這種事。只不過,那個筆跡無錯,而且字跡工整平穩,看得出來書法者本身的淡定和平和,所以母親應該不是在受威脅的情況下被強迫寫的。既然如此——
想到這裡,舒安夏又嘆了口氣。
顧瑞辰看著舒安夏,心疼之色盡顯,雖然對於舒大夫人的“離家出走”,他有太多的疑問,但是現在也不好冒然下結論,尤其是當他想起秦三元說到自己離散的妹妹那個特徵之時,他心裡更是隱隱不安。
南國本就是個複雜的國家,各方權力勢力極度不平衡,政治勢力幾派,假如他的丫頭真的跟南國人有關係,那麼秦三元或者秦烈舞,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她弄回南國,那倒時候,她的丫頭又會被捲入無休止的爭鬥中了。
輕輕地搖了搖頭,這件事在沒查清楚或者不能確保他的丫頭的絕對安全之前,絕對不能暴露。
兩個各懷心思的思量間,馬車忽然間停了下來。舒安夏一愣,便聽到外面的吵鬧聲。
顧瑞辰眉頭一皺,“發生什麼事兒了?”
“回將軍的話,是寧安伯府的馬車擋住了路!”
一聽是“寧安伯府”舒安夏和顧瑞辰對視了一眼,對於這個幾近沒落的家族,已經很久沒有了他們的訊息,今日怎麼弄到大街上。
舒安夏一提到“寧安伯府”,出於本能地直接就想到了舒若香,她嫁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了身孕,雖然因為藥物所致,有可能是畸胎,只不過——
微微蹙著眉,顧瑞辰拉著舒安夏的手下了馬車。
一股蓮子桂花香的味道撲鼻而來,舒安夏享受地吸了吸鼻子,還未等去發覺是哪兒傳來的香氣的時候,不遠處一個聲嘶力竭的男聲便打斷了他們的思緒。
“你這個臭婊子,好的不學,還敢給我去偷男人,本少爺看你是活膩歪了!”男子說著對著他身旁的女子就是狠狠一腳。
女子踉蹌退後幾步,抱著肚子,趔趄著就摔到了地上。
舒安夏微微蹙眉,那個頭髮散亂跌在地上,還可憐兮兮地抱著肚子的女子,不是舒若香是誰?
只是算算月份,她應該已經已經七個月了,只是這個肚子,怎麼像沒有了一樣?還有這個男人……。
“我沒有——我沒有——”舒若香委屈的搖著頭,聲淚俱下。
這時一個梳著丫鬟頭的女子,“撲通”一下,跪在男子的腳下,抱著男子的大腿,“大少爺,您腿下留情啊,少夫人剛剛流了孩子,您不能再踢她了。”
舒安夏目光沉了沉,舒若香怪不得沒有了肚子,原來是流了孩子,只不過,也許這樣也好,否則,她把畸胎生出來,估計整個北國都要把她當妖怪了。
“我不能?你叫本少爺不能?”男子錯愕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臉上的暴戾之色更濃,他倒是還沒見過他不能幹的,今日一個低下的奴婢都敢說他不能,那他就要讓她看看,他到底能不能。
想到這裡,男子揚起腳,對著舒若香的肚子就狠狠地踩下去。
舒若香慘烈的叫聲傳來,四周的人紛紛指指點點地議論起來。
“這是誰家的男人,簡直沒有人性!”
“就是,看著穿得華麗麗的,竟然這麼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
“也不能這麼說啊,你沒聽他說嗎,這個女人去偷漢子,我看那,敢去偷漢子,還不如直接浸豬籠。”
“你沒聽到那個女人說沒有嗎?自己是冤枉的嗎?”開始說話的婦女不滿道。
“她說冤枉就冤枉?你看那女子的樣兒,一張狐媚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四周的百姓們紛紛議論起來,褒貶不一,各懷立場。
男子聽得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