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的目的,都想來老A吧?”袁朗眯著眼睛說道。
有人斬釘截鐵地點頭,有人猶猶豫豫地點頭,我沒有點頭,我是覺得我進老A的這個決定,當時的我一定是腦袋被坦克給壓了的。
“好吧,前期的選拔已經讓這成為一個必須實現的理想,然後我讓你們的理想碰上一個非常慘痛的現實-從來這起你們就要靠自己了,沒有安慰沒有寄託,甚至沒有理想沒有希望-從這裡邊走出來的人,是我要的人。”這幾句話袁朗說的很嚴肅、很正經。
我們還是沉默。並不是沒有人反應到他說的這些,更重要的是,我們每個人都學會了不相信他所說的和所做的。
這時響起一個鈴聲,打斷了我們的思路,而這個鈴聲的來源就是這個袁朗妖孽。
他起身,接電話。
“啊?在公務呢。…沒什麼大不了,陪幾個新兵吃飯…你有請,我就來…哪兒…你訂你訂,找個有特色的地方嘛,我還沒吃呢…好,就來就來。”袁朗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大搖大擺的走,在最後幾個字傳來,然後沒了聲了,大門口響起車聲。
我們所有人都僵直地站著,包括齊桓。而吳哲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而我在心裡狠狠地詛咒袁朗吃飯吃死。哼哼╭(╯^╰)╮!
“解散!難道還要我給你請你們呀!”
袁朗接了個電話便中途離開了,去趕一個飯局。他便再沒回來,不是說這頓飯再沒回來,而是這個月再沒回來,至少我們都再沒見過他了。
在我們成為“特種兵”的一員。我們終於換上了和周圍的戰友一樣的作戰服,也能夠在營區自由出入,但是我覺得我們和老A們還是有段距離,我們跟老兵們好像就是還是小南瓜一樣,只有我們幾個新兵才是戰友,這種感覺很難受,二次稽核後,我們還是被老兵給嘲笑、諷刺,甚至是不理不睬,只有我們九個人才是戰友,我們還是南瓜花,我們還沒有成熟結果。三個月了,我終於有時間給老爹和大哥們寫第一封信了,還給了伍六一打了電話,伍六一已經快完全康復了,伍六一老是在電話裡抱怨他在醫院待出毛病了,整個人都快生鏽了!
《士兵突擊之我不是許木木》請叫我銀桑喲 ˇ二十三ˇ 最新更新:2011…04…01 00:44:12
這支沒有番號只有編號的部隊很多人習慣叫老A,A、B、C、D、E、F、G,A就是老大的意思。這是我和齊恆在一個寢室的時候,齊恆告訴我的,齊恆還說他們經常做的事情就是讓其他部隊重複鋼七連與老A對抗時的遭遇,戰後看著嘲笑那些沮喪的常規部隊的機械化步兵,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想一拳頭把他們給KO了我忘不了鋼七連,我討厭別人嘲笑鋼七連,在齊恆微微的諷刺我們鋼七連的時候,我大多數都想一拳頭把齊恆給KO了,但是我想了想我得忍,這裡並不是我的地盤,我怕我打了,他會永遠都站不起來的,因為我知道,他並不是個壞人。所以我得忍。
訓練,一直都是訓練我們9個小南瓜並沒有任何任務,除了沒有扣分本其他跟受訓時一樣沒有區別,這樣的日子直到一個月後。
看著從飛機上卸下了標註有核生化防護的大型裝備,我們們被告知進入一級戰爭狀態。在鋼七連的時候二級戰爭狀態已經是最大的危險了,在這裡我很茫然,看著那些“危險的物品”我很不安,心裡很慌亂。
鐵大隊站在臺上,袁朗那個妖孽仍不見身影,燈光映得鐵大隊沉重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們中隊長出外未歸,此隊暫由我代理指揮。”
成才和吳哲對視了一眼,眼睛裡閃耀著不信的眼光,是呀,經歷的這麼多的精神折磨,還能相信人的話,就真的不可思議了,我還是茫然,不知道該怎樣吧。
“部分人已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