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緯安冷笑“怎麼?當初聘她的時候看上了她娘 家的權勢,如今又嫌人家孃家權勢太大這媳婦可是你千挑萬選出來的,下聘禮的時候誇她誇的如同一朵nua,怎麼現在就成喪門星了?”葉夫人大怒,跳腳罵道 :“好……好!我就知道,你如今拿了了爵位,翅膀硬了,不把親孃放在眼裡了,說話這麼難聽,剛才你丈母孃家來人鬧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硬氣?他們欺負你娘,你不但不去教訓他們,還來教訓老孃?你還算不算個人啊!我就是養條狗養十幾年,還知道感恩!”
葉緯安懶得搭理她,直接起身走人。
葉夫人在他背後叫道 ”你去哪?”
葉緯安不耐煩的回頭說道:“去看看秋棠,她如今小產了,正傷心難過著,你這做婆母的在幹什麼?可去看過她了?”
葉夫人頓時不吭聲了,她還是聽大夫說的李秋棠小產了,心裡惱恨李秋棠連懷孕都不知道,沒保住他們葉家的骨肉,根本不想去看她,沒多久李家人就浩浩蕩蕩的殺了過來,更不想進去看李秋棠了。
葉緯安看母親的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冷臉道: “今日我沒空處置張妍,明天你看是讓她自己滾到京郊的莊子上養病,還是我派人送她過去?”
葉大人不樂意了“你瞎胡鬧什麼?秋棠孩子沒了也怪她自己不小、心,懷孕了都不知道好好保重身子,張妍就算有錯,也不至於錯到被趕出府吧,她可是你親舅舅的女兒!”
葉緯安冷笑起來“她也殺死了我的親生骨肉!我不殺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說罷,葉緯安轉身就走,不理會葉夫人在他身後嘶聲力竭的叫罵。
葉緯安站在院子裡,都能聽到房間裡李秋棠的哭聲,葉緯安用力的抹了把臉,強打精神進了房間。
丫鬟婆子紛紛向葉緯安行禮,李秋棠瞧見丈夫進來後哭的更兇了,兩隻眼睛腫成了桃子,哀哀的哭叫道 ‘相公,我們的孩子沒了!
被張姨娘害死了!”
葉緯安看她那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也覺得她可憐,心裡一軟,溫言軟語的勸慰了她幾句“好好休養身子,孩子以後還會有的,我們還年輕,不急著要孩子。”
葉緯安不說話還好,
一說祜,李秋常從剛開始的抽泣,變成了嚎啕大哭,氣憤委屈之下,斷斷續續的咒罵著張妍和葉夫人,從她嫁進門那天起,葉夫人和張妍加諸在她身上的委屈一一數落了出來。
陪嫁的婆子和丫鬟也紛紛抹著眼淚作證,訴說他們夫人過的有多憋屈多受氣。
葉緯安聽的心煩意亂,然而看李秋棠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雙眼腫的如桃子,一副病歪歪的樣子,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胡亂敷衍了李秋棠兩句,承諾一定嚴懲張妍,這種事絕不會再發生了。
葉成知道葉緯安心裡難過,見葉緯安從李秋棠院子裡出來後就往外走,怕他出什麼事,要陪著他,被葉緯安拒絕了,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這個家他一點都不想呆,無時無刻不讓他感到窒息。
葉緯安騎馬散步到了曲江邊上,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他又飢又渴’索性鑽進了一條畫舫,扔給了店家一鏈銀子,讓店家整治了幾個酒菜上來。
菜他沒胃口吃,酒卻是一壺接著一壺的往下灌,酒精刺激灼燒著食道和咽喉,提醒著他,他看似美滿錦繡的人生本質上是多麼的失敗!
葉緯安一直到華燈初上時分,才醉醺醺的從畫舫中出來,想起自己烏煙瘴氣的家,家裡不是母親暴跳如雷的怒吼,就是李秋棠哭哭啼啼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壓根不想回去,這樣的家庭不是他想要的。
回去的路上,葉緯安經過了原太子府,原本有此舊的太子府如今已經整修一新了,門楣上掛著嶄新的門匾,上書“將軍府”三個大字。葉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