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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家的這個主子什麼都好,就是貪玩!
“姑娘,你在麼?”白逸研和嫦鄄從窗戶飛串了進屋,白逸研在低聲叫喚。嫦鄄靈活得把窗戶急忙關上。
我見他們來了,我心急地想叫喚他們。剛要開口,卻被理智硬生生給壓制住了,不行!現在還不能開口。
要是閻晟他們的人埋伏在附近等著抓我怎麼辦?這是我可是下了巨大的賭本,不成功便成仁!還是在等一會兒吧。
“姑娘?姑娘?”白逸研連續叫喚了幾聲,但是卻不見她應聲。
“主子,她不在這裡?”嫦鄄小聲問道。
白逸研抬手製止她再說話,優雅踱步至桌邊坐了下來,“不急,我們等等吧。”他知道她定是藏在棧錕間裡,只是現在還不清楚她藏在哪裡。
又過了一會兒,見依然是風平浪靜的。
這時候的我,才敢大膽得叫喊出聲,“少俠,我在這裡。”我抱著樑柱,歪著頭往下低喚了他們一聲。
白逸研驚訝地抬頭,他知道她定是藏在這屋裡的某一處,但是他沒有想過她會藏在屋樑上。果然好計謀,好膽識!
“姑娘,你是什麼上去的。”白逸研仰著頭好奇問道。
“現在沒有時間多說了,你快幫我下去。”一看地面就頭暈,這個客棧的房梁建的太高了──不過還好它建得高,不然要滿過那些人真是不容易!
“你能上去,怎會下不來?”白逸研莞爾一笑。
“我的腿一動不敢動地坐在屋樑橫木上很久了,現在雙腿都發麻了,站也站不起來,更何況是再爬下去?”我哎喲地悶哼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那……白某就得罪了!”他左腳向地面一點,身子就飛到了我的面前,他的鐵臂一彎,把我夾在他的肩窩裡,把我帶到了地面。
“呼!”我鬆了口氣,終於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了。
“姑娘好本事,這麼直的木柱你居然能爬得起來。”白逸研笑道:他想她定是順著那圓柱爬到屋樑上的。
“小時候頑皮,常和同伴爬著樹玩來著,所以就會那麼一兩下,現在不已多說話,少俠快帶我離開這裡吧,有什麼問題,等我們出去了再問……”他們四個人現在是被我糊弄過去了,但是憑他們的腦袋,他們定能很快識破我的伎倆的。這裡不宜久留,必須得儘快離開才行。
“好,我們快走吧。”白逸研抱住我的身子,往窗戶外串出。
“啊!”我被他的動作嚇得低聲叫了出來,一剎那間,我還以為自己的頭撞上了窗戶,睜眼時卻見自己已經在客棧的屋頂上……
“主子,等等我!”嫦鄄緊跟著也跳出了窗戶。
白逸研帶著我沿著屋頂上的瓦邊急奔。冷風瑟瑟得颳著我的臉,突然,他的身子頓了一下。
“怎麼了?”我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擔憂地急切問道。
“他們回來了!以夜琥焰的武功,我們現在定是走不了了。”白逸研蹙眉說道。
“那、那……”我的臉色一白,心亂如焚的我,瞬間沒有了主意。
“你不要太當心,我們現在隨便入一間客房,然後再靜觀其變。”他話音剛落,他就抱著我的身子往屋下躍去,撞開了一間客棧的小窗戶,抱著我的身子滾了進去。
“主子!”嫦鄄一跺腳也跟了進去,現在那夜琥焰離這邊還有一段距離,主子真的想走,那夜琥焰跟本就不會察覺。主子不是想救她麼?為何又要橫生枝節來?看來是主子的好玩之心又起了。拿那笨妓女當白老鼠在玩……
“搜,每一個角落都要好好的搜一遍!”令狐悅對著跟進來的黑衣人下命道。
“屋裡剛才有人來過了。”傾默蠡神情一震,因為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