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默蠡插的愈來愈快,我舒服的感覺就愈來愈強烈,陰裡的Yin水不停的隨著插進抽出的Rou棒流出了|穴外,有一些直接滴落在草地上,有一些沿著我的股溝兒流到了我後面的菊|穴上,還有一些則順著傾默蠡的Rou棒給過度到傾默蠡的小腹上,把傾默蠡黑色的毛髮沾上顆顆晶瑩剔透宛如珍珠的小顆Yin水珠兒。
傾默蠡越Cao越起勁,我身後的樹跟著我被Cao的身子在不停的顫動著。
“啊啊啊啊~~~”傾默蠡嘶啞的顫叫著達到了激|情的頂峰,他全身肌肉瞬間僵硬了起來,不久之後他便難耐的噴射出了Jing液來……
“啊──”我咬緊牙關,仰頭尖叫,只因我的身體被他的Jing液射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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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傾默蠡把頭埋在我的脖子睡得極為的安靜,我卻沒有一絲睡意,睜著雙眼呆呆地看著燒的劈啪作響的火堆。
今晚和傾默蠡做了大半夜的事兒,我心裡卻沒有像二十年前那樣感覺著他對我的性行為很噁心。人真真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二十年前看傾默蠡像是骯髒的蟑螂,二十年後再看他,卻發覺他其實是一個不錯的人。世間上的男人以薄情寡義的負心人居多。在前世,男人口袋裡只要有點錢,哪個不是二奶三奶的養著包著?在今世,男人只要養得起女人,哪個不是娶個三妻四妾的?而再看白逸研、傾默蠡、夜琥焰這三個男人,我不禁疑惑了。這幾個本事卻能傾了天去的男人是腦袋被驢給踢了嗎?他們怎麼就跳躍了我對男人的一切認知?他們本應該是妻妾成群的!他們本應該是無情無義的!
“怎麼了?睡不著嗎?”突然,傾默蠡抬頭說話。
“你沒睡?”我眨了眨眼,收斂了心神。
“我剛醒。”他的聲音含有性感的磁音。
“哦。”我輕輕應聲。
“心裡有事?”
“嗯。”我翻個身,平躺著身子雙眸望向天空中數不清的星星,道,“他們和孩子們一定很擔心我們,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我說出心裡的話兒,卻沒意識到自己話語裡面竟然有撒嬌的意味。
“再等三天,三天後我的內傷基本好了。”他的聲音裡帶著滿滿的柔情和寵溺,好像我就是一個向大人要玩具的小孩似的。
“嗯。”我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轉頭去看傾默蠡的臉,所以我不知道他這個時候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
須臾片刻,我輕輕地叫喚著他的名,“傾默蠡……”
“嗯?”傾默蠡磁性的嗓音在我耳畔輕輕迴旋。
“回去後,你要吃解藥。”我語氣很是平靜。
沈默了許久,傾默蠡才再次開口道,“我吃了解藥後,你會不會不理我了?”
我心兒重重一跳,隨即我又佯裝不在意的吸了一口氣,道,“傾默蠡,一個杯子只能配一個杯蓋而已。”
“杯子和杯蓋不是連在一起,合適杯子的杯蓋也不止有一個,你多選一個杯蓋換換也新鮮。”他用手指卷著我的長髮在指上玩。
“傾默蠡,女人跟男人不一樣,女人守舊不貪鮮。──我想要的從來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傾默蠡抽出了卷在我頭髮裡的那根手指,翻起身把我壓在身下,“和你成雙的那一個人就不能是我嗎?”
為他的情深,我心裡酸酸的,可我依舊還是搖了搖頭,輕輕低語,“我喜歡白逸研,很喜歡,很喜歡。”
“可我能感覺得到你也是喜歡我的。”傾默蠡捧起我的臉,眉宇間是能夠溺死人的溫柔。
“我不……”我本想說我不喜歡他,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了。
傾默蠡雙眸發亮,得意地笑起,“你果然是喜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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