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樣,也影響到他們的生意,正要派人去詢問,手下來報,那店子今rì貼了告示,說明rì大早開門營業,米價一升,三十文錢,這訊息不僅把這些淮陽府的米店老闆給震驚了,就連整個淮陽府都被震動了。
為什麼了,因為淮陽府米價原來是,三十五文錢一升米,這三十文錢一升米,可是便宜了五文錢,一斗米就便宜了五十文錢,那一般的百姓,每戶一年也就掙個四五貫銅錢(一貫等於一千文銅錢),這如何不叫整個淮陽府震動?
淮陽何府內,數十名米店老闆聚集在此,他們雖然各有米號,但都只聽一個人的話,那人即不是淮陽府府尹高德尚,也不是淮陽兵備道錢中偉,而是淮陽府最有錢,米店最多,人脈最廣的何財東。
當官的如過江之舟,只是在這停泊,不會長久滯留,並且因為立場問題,利益關係,許多方面是無法協調的,只有同為淮陽府米業老闆的何財東,才能顧及他們的利益,進則同進,退則同退,攻守同盟,形成一個外部商家無法逾界,內部官家難以掌控的商會,這商會的會長便是那聞名江南道的何財東了。
“何老闆,這新開的米店,不按常列,到了淮陽府既不與我等協商,也不來拜會與你,還公然將米價降到三十文一升,這樣擾亂行市,總得想個折,敲打敲打他才是。”一名米店老闆說道。
“是啊,這樣下去,我們還要不要做生意,要趕緊想個對策才是!”其它老闆也是符合道。
“各位老闆,先不要著急,他既然來此開店,遠來便是客,他可以無情,我們不能不義,這不還沒開張嗎,等他開張,看看形勢再說,這三十文錢一升,呵呵,附近數百里的府縣可沒有這個價,等等看吧,也許就是賣上幾rì而已。”何財東笑道。
“那好,我們就暫且看看他能瞎折騰幾rì,若還是如此,屆時何老闆可要有決斷才是。”
“不錯,大家也別慌,他能有多少米賣,過幾rì便會恢復三十五文一升的,我們就等等看好了。”
二天後,淮陽府內某處。
“黃家嫂子,知道麼,那‘大盛米店’開張了,據說只要三十文一升,”少婦道。
“是啊,我也打算去買上幾鬥米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漲上去的。”另一名少婦笑道。
“張家媳婦,你還不知道吧,今天只賣二十九文一升了!”從一邊走來的老婦人道。
“什麼只賣二十九文了,那我趕緊回家,叫那口子去買米去!”少婦聽了轉身就走。
一天後,淮陽府內某處。
“叫你別買那麼多,你偏不聽,這下好,現在二十八文錢一升了。”男的衝著他媳婦罵道。
“誰知道還會降啊,這米價原來只見漲,那有跌過的。”少婦委屈的哭道。
又是一天後,淮陽府某處。
“什麼,又降了,現在二十七文一升了,那我再等等看,說不定還會降的。”
又過了兩天
淮陽府首富,何財東府上,除了新開的‘大盛米店’,其餘所有淮陽府的米店老闆都聚集到了此處。
“何老闆,你說等幾天看,這下好,那‘大盛米店’現在賣到二十五文一升了,我們店子都幾天沒有開張,這怎麼是好,您得拿個主意啊!”米店老闆有人道。
“是啊,上次我們都聽了你的,可現在那廝根本就沒有罷手的意思,這樣下去,我們可是要虧大發了。”
“是啊,快給大家拿個主意吧????”眾人紛紛說道。
“好了,各位的意思我明白,那人能有多少糧米這麼賣啊,大家不要謊,現在先撐住,他這價格維持不了多久的。”何財東道。
“怎麼撐,我們可比不的你何大老闆,就是淮陽的店面不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