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定了娃娃親,可你真不覺得我倆不合適嗎,其實我更喜歡這種型別的。”宋曉菁說著,用手肘頂了頂齊武夫,爾後又理直氣壯地看著李碩。
齊武夫先前腦海裡晃過這一幕,料想過宋曉菁是不是真會來這麼一出莫名其妙到不能再莫名其妙的劇本,可事實上,大多好的猜想會和自己事與願違,大多壞的猜想往往都會夢想成真。於是,這種情況下,齊武夫也沒法子裝死人,睜開眼,大致瞧清跟前的李碩,算個儀表堂堂的人,只是李碩眉宇間看他的神情還是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心底知道這李碩是個成不了大氣候的角sè。因為宋曉菁用了劣勢香水的緣故,齊武夫時刻都被這股子濃烈的氣息摧殘著,看了一眼宋曉菁,他並不是很想幫這個蠻不講理的小丫頭。原本看這宋曉菁打扮的相對成熟,以為是個穩健的女人,倒是一派十七仈jiǔ歲姑娘的作風。
約莫思考了一下,齊武夫還是不想趟這個沒什麼意思的渾水,抽動了一下自個兒的左肩,一股子力道便作用在宋曉菁的手腕上,也不知是巧勁也是硬氣勁道,宋曉菁只覺得雙手一陣吃痛,便像碰到電似的一陣發麻抽痛,不自覺地被彈開了,也因為這股子作用力,身軀都往外倒,若非李碩及時攙扶,恐怕就得跌倒在地上了。
雖說宋曉菁總喜歡氣他,也會因為他而刻意噴一些劣質香水,可畢竟是打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沒有戀人的感情也有兄妹間的感情,瞧見宋曉菁此刻被欺負了,難免怒火中燒,只是自個兒打小也跟過師傅練過幾手,雖然不厲害,可覺得對付齊武夫也算綽綽有餘。他只是用常人的角度思考齊武夫剛才那一手罷了,若是讓他自己來,可能同樣能做到這種效果,可是給予宋曉菁的傷害必定更大一些。齊武夫用的是巧勁,那是返璞歸真的高手才做的到的。就像穿一根針引一根線,常人細心小心一些都行,可齊武夫如同接連穿十幾根針引十幾條線,其中差距可想而知。
李碩把宋曉菁扶在一邊,就衝上前去,一拳便往齊武夫的面門甩去,全然不顧宋曉菁在邊上喊的那一聲住手。他不知道,宋曉菁卻知道齊武夫剛才那一手的本事,因為和李碩是世家,打小李碩就被託付在他家裡頭,李碩的師傅,其實是宋曉菁的小叔,她比李碩更有天賦一些,說實在的,在身手上,也僅僅是自己藏拙不顯山漏水,否則要放倒李碩也不在話下,如此,親身體會過齊武夫方才那一手的能耐,知道李碩基本是被齊武夫秒的角sè,除了心裡驚訝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咖啡廳怎麼會撞見齊武夫這種名不見經傳的高手,也有點兒擔心李碩。
結局可想而知,李碩那拳頭在常人眼裡已經快如閃電,可在齊武夫這兒就跟沒吃過飯的娃娃拳似的,齊武夫僅是一提掌,一扯呼,一震臂,爾後用以牙還牙之勢一拳對上李碩的右拳,一陣悶響就傳過來,聽在旁人耳朵裡頭,頗為驚心。宋曉菁知道,李碩的右手算是脫臼了。
李碩吃痛咬牙,還算硬起,雖然發覺自個兒自己沒法動右手了,卻爭口氣也想給齊武夫一拳似的,意猶未盡的還想衝上去跟齊武夫剛身子板,齊武夫微微嘆了口氣,他不想鬧出什麼事端來,只是看著宋曉菁的目光裡有了一分**而明顯的厭惡,畢竟一切的事端不因為她,壓根就沒有。
宋曉菁自然感受到這種**而強烈的目光,心中先是一陣自責和愧疚,可轉而又有些惱火,大小姐當慣了,總覺得被齊武夫這廝瞪一眼好不高興,可又知不敵齊武夫,見李碩又要上前,也不顧形象上前扯住李碩,嗓子眼加重一分力道:“別鬧了,你打不過他!”
李碩一陣掙扎,可因為右手的疼痛,他輕易被宋曉菁扼制住,雙目死死瞪著齊武夫,心中卻是百般不甘,畢竟是在宋曉菁的面前出了醜,這種恥辱,對大多男人來說,可能比自己光屁股在馬路上走還來得嚴重。
“好了,我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