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的。”馮小憐略起了身子,趴到本風的左肩,輕齧著本風的耳輪,故意拿話逗引本風。
本風被馮小憐的香風吹得有些發暈,忍不住把馮小憐摟緊了,“給夫人的也會給你,都是樣的疼,樣的喜歡,想跟我要什麼,只管說出來就是。”
“奴家不說,相公心裡還是喜歡妹妹多些,奴家只是配戲交尾,你現在這樣說,還不是騙奴家高興只圖夜的風流。”馮小憐心裡暗笑,故意把身子離開了些,卻把雙玉——腿分開,露出了誘——人處,叫本風心內盪漾。
金縷衣魚鱗片似地映著點夜光,更讓馮小憐地鮮玉肉——身泛著別樣的清輝,平添了野外風情。馮小憐知本風性動,又移了移身子,把兩片玉股壓到本風的腿上,肆意摩弄高高隆起的部位。
“要是想了,就來嗎?”馮小憐眼神如鉤。
本風剛要大動,卻被小梅趁著遞酒的時候,捏了下。小梅頭低著,隻手拿了根樹枝,輕輕折斷了,張了嘴,好象說的是個不字,卻不出聲。
“小梅,夫人叫你呢。”馮小憐幽厲地衝小梅說了句。她要把小梅支走,要不然,小梅會壞了好事。
馮小憐沒見小梅沒挪身,冷眼看著小梅,“我的話你不聽嗎,還不快去!”
“小梅在這裡端盤倒酒,我倒可以省心,我說過的,不管是小梅還是小碧,都要平等對待的,小梅留在這裡好了。”本風理所當然地要呵護小梅。小梅和小碧知心知意,又不吃醋,以後,閨中的事體,還得小梅和小碧裡外照應著。
本風對馮小憐,本來並沒有想得太多——馮夫人的同胞姐姐,就算她再有機心,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不過,看她對小梅的態度,倒是留了心。
鬼魅畢竟是鬼魅,畢竟跟馮夫人的真心以待,還不樣。
“小梅,相公看上你了,來,跟姐姐起坐。”馮小憐聽到本風的話,突然把小梅也拉到了本風的腿上。
“我不,你要做你就做。小梅不想這樣。”小梅紅著臉掙開了。
“小丫頭,你瞧你,那裡都溼了,還強忍著,來,讓相公先要了你。”馮小憐扭著腰身,溫柔地拉住了小梅的手,“姐姐要去小解,你好好地侍候相公。”
小梅又被馮小憐推到本風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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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純真,一個也不放過
成功調弄了把鬼小憐,本風頗有成就感。
與鬼謀戲比與虎謀皮還難,竟然謀成了。略有遺憾的是,未能盡嘗鬼小憐發揮到極致的簫動九天的銷魂滋味。美事也要多磨,跟鬼小憐這段春閨公案留待日後慢慢補起。
房中大術真是博大精深哪,最受人推崇的當是彭老……本風曾聽馮夫人說過,房中悟道活至八百足歲的彭老好象是在武夷飛昇的,不知道,鬼小憐轉世成應傅言,生在武夷的那世,有沒有在武夷山中得到彭老的法物?身為武夷青闕門主的應縛真十八芳華的年紀,便至先天之境後期的修為,會不會有緣得了武夷彭老的養身法訣,抑或是助修法寶?
“李本風,你為什麼要欺負我妹妹?”本風正閉著眼睛,情思悠悠地漫想,耳中卻聽到了應縛真冷厲的聲音。
“長夜漫漫,難道應門主也無心睡眠嗎?”本風掀起了轎簾,朝立在驛亭上的應縛真看了眼。
應縛真受傷了。她的臉上,望有道嚇人的傷口。
是誰這麼陰狠,竟然把張純真無邪的玉臉給傷成了這樣!太沒有人性了!縛真門主臉上的傷口,尚有黑氣籠罩。
“應門主,你怎麼傷成這樣?”本風心疼極了——純真,本風在淨土山上驚鴻瞥地看了應縛真眼,心版上就印上了純真的道玉影,白鷺之白非純真,外潔其色心匪仁,突然想起這麼句,本風心接著又疼:自己是不是因為應縛真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