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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賴震嚴與他同去過一道後,仔細看過他神色,回去就與娘子炸舌道,“妹妹說他最會裝,比她還更勝,如今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她此話是何意,你可沒看到,我看他說起妹妹的那臉,就好像我妹妹一個不行,他就要垮了一樣。”
蘇明芙好笑地看著他,“你怎麼知曉是假的?在大漠那時,他對雲煙已是頂頂好了。”
“這怎是真的?”賴震嚴不以為然地道,“我這麼歡喜你,你病了我心裡跟被刀子割一樣疼,一生也只會只有你一個妻子,但你要是哪天去了,我也不會垮,國事,家事我都還要顧好,哪還顧得及去垮。”
“那因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便是天都掉下來了也弄不垮你,別的人怎及得上你。”蘇明芙把他的手臂抱到懷中,頭靠著他的肩,把別的人都嫌棄完後,嘴間淡淡地道,“我捨不得你,定要你走了我才走,我得活到長命百歲。”
賴震嚴點頭,順著妻子的話意很是自然地接話道,“那你多比我活兩年,替我多顧著妹妹兩年。”
蘇明芙聞言咬嘴笑,用手輕輕地捶了他兩下。
真是不解風情。
賴震嚴也笑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指弄開,五指交纏後才道,“我走了你就跟著我走罷,我怕別人護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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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五月底;天氣更是越發炎熱,朝中也是因立後之事動盪不已。
遠辰帝原來的元配皇子妃早逝;登基那日他並未封后,現下四年都過去了;朝中以太師為首;都在逼他立後。
遠辰帝也是個扛得住的皇帝,上世他硬是扛了十年;立了太子才立皇后;這世賴雲煙估計他也是按這節奏來怕是不行了,今世不比上世;遠辰帝這次的上位比上世有點像撿便宜般得來的帝位要艱難得多了。
這世他用得的人多;欠的人情也多;想躲乾淨?那是沒門的事。
那些提著腦袋幫他謀帝位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他就是嫌煩想把一個個都收拾了,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
這不,在天氣最炎熱,人心最浮躁的時候,這些個老臣子仗著自個兒的身份,一個一個往宮中去逼皇帝立後了。
有些個老臣,那叫一個老奸巨滑,皇帝跟他們打哈哈,他們就乾脆一跪一磕頭,當場就暈給皇帝老子看。
他們也不死乾淨了,他們就是暈,捨不得死。
這個暈完換下一個暈。
賴雲煙聽道宮中又暈了一個老王爺後,很是為遠辰帝拘了一把同情的汗,這皇帝爺過得也是不輕鬆,這才登位幾年啊,啥鴻圖大願都沒展開,就光為著這些個想操縱他的老臣忙得團團轉了。
先太子還沒死不算,這些給他找麻煩的老臣子這次暈了,隔斷時日,下次又哆哆嗦嗦地又來暈給他看,賴雲煙一想皇帝過的那日子,也是樂得很。
這得抱多少如花似玉的美人,這氣才喘得順啊。
她這裡在隔岸觀火,魏瑾泓卻是皇帝近臣,又跟皇帝有那些多不可言說的事情打底,皇帝一不痛快了,就傳他進宮商量事情,這日日夜夜的,耗在宮中的時辰就要較以往多了。
他不太進家門,魏世朝在這今天早起跟父親一道用早膳之際很是奇怪地問他,“爹爹你昨夜是不是又進宮了?是上完早朝才回來的罷?”
賴雲煙聽了清咳了一聲,魏世朝聽到,忙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叮囑道,“喝慢一點,誰催著你了?”
說罷,拿過她手中的勺,喂她喝了兩口,這才作罷。
魏瑾泓冷眼看著小兒的那作態,不聲不響地悶喝了一口粥。
“又有臣子暈在皇帝陛下的華極殿裡頭了?”魏世朝回過頭又是問。
這話一說,把賴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