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的往前一伸,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爪子已經牢牢的按在了她家殿下的胸口…時間靜默了三秒,呆愣之中,阿零眼看著對面那雙金瞳微微一垂朝著她的手望了一眼,那個動作中娃娃倏然一驚,頓時羞得滿面通紅。
她又在亂想了,幾百年前偷看到的一眼現在都還能想起來她果然是怡然嘴裡說的那種色狼!面如晚霞般絢爛的某小丫頭此刻臉上的表情簡直是精彩萬分,輕呼了一聲阿零一個後仰猛然收手,下一刻一雙小手卻是同時被握住往裡拉了一把,手背傳來的觸感微涼,薄瞼輕揭那雙淡漠金瞳一瞬望了上來,帶著一抹不常見的情緒,微眯了一下,看著竟是有些危險。
四目相觸的瞬間,阿零不自覺的屏住的呼吸,兩人的視線,難得的她在上殿下在下,鮮少被仰視的某丫頭只覺得那道目光看著有些勾魂攝魄,近處淺淺的鼻息觸到臉上清涼一片,只因她的臉已經熱得發燙了…
這樣的氣氛,壓抑得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驚慌之間只看得對面那雙金瞳輕眨了一下帶上了狡黠笑意,有淡淡含著逗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輕聲說,嗯,難得這樣什麼都看不見的時候,豈不是可以做些以前沒做過的事?~
丫頭還在不太懂得什麼叫曖昧的年紀,常常說出來話都是語出驚人震撼四座而不自知,配合著這樣的節奏,某人逗起孩子來近日也似乎愈來愈沒有章法,肆意妄為百無禁忌。樹下,一邊趕著蟲子一邊無語望天的夜福聽見這句輕喃直翻白眼面紅耳赤,忍著咳嗽的心情一劍劈死一隻小蟲,直想你妹的所有的冷淡冰山骨子一定都是腹黑悶騷,主子你不分場合教壞小朋友的時候你有考慮過單身屬下的感受麼,有麼?!
…以,以前沒做過的事情?…
某瓜徹底愣住了…望著眼前那不斷湊近的笑容,阿零腦海中無數純潔的不純潔的念頭飛過,下一刻忽然兩隻微涼的長指一瞬捏上了她的臉順勢一扭,阿零望著對面那笑意愈深的金瞳僵硬了幾秒,反應了過來…
…又捏臉,這明明是做過的事情好麼!
下一刻…哎呦這麼疼!…果然是沒做過的事情嗚嗚嗚…
對面娃娃呲牙咧嘴滿眼委屈的樣子徹底逗樂了某個看似沉穩實則幼稚間歇性就要抽風一把的惡質壞人,晝焰行彎起眉眼沒心沒肺的笑了陣,在娃娃又是驚豔又是驚怒差點就要精分的當口終於依依不捨的鬆了手,看著被他捏出來的那一片小小紅腫,又有些心疼的上手揉了揉。
“時間差不多了,不能陪你玩了~”晝焰行揉著手心軟軟一團肉,在阿零氣勢洶洶表達著“誰要跟你玩啊”的眼神中咧嘴笑了笑,摸了摸娃娃的頭,“一會兒你就跟著夜福,想去的地方讓他張了結界帶你去,但是不許亂跑…我馬上回來。”淡笑一番話說完,眼前倏地一亮,髒髒的結界撤掉的瞬間,眼前黑影一晃,人已是憑空消失在了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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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界之外已是斷壁殘垣屍骸遍野。變態黑衣人創造的巨型蟲子全部都是在少女體內種下蟲卵之後孵化融合的變異體,這樣的蟲女戰鬥力驚人,體內還殘留著部分人類的智力,是恐怖的兇器,只是對於佘青這樣萬年修為的蛇妖來說卻並不難對付。
整個北豫主教學樓走廊已經堆滿了蟲屍碎塊,佘青半化出原形,巨大的青黑色蛇尾如同閃電一般一瞬將一隻巨大的百足蟲拍上牆壁,蟲甲硬度不夠瞬間破碎,百足蟲嘶鳴了一聲,扭曲著掉落到了地上。
佘青有些噁心的甩甩尾巴,轉頭一看,另一面邢悠已是追著仇人往走廊深處跑去。
變態的黑衣人似乎這一夜就沒有打算要活著回去,他已經完全瘋了,獲勝還是失敗似乎在他眼裡根本就不重要,指揮著蟲女不斷攻擊的同時他奸笑著在漆黑的教學樓走廊裡飛奔,彷彿在玩一場讓人興奮的殺戮遊戲。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