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輕鬆地說出這些話,她還說他喜歡的不是自己是別人!真可笑,她哪裡是真的喜歡,要是真的喜歡又怎麼會這麼容易地就說分手。
“杜若依,你要是想欲擒故縱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成功了!”他唇角勾笑,上前一步,修長的手指挑起面前人的下巴,明明沒有用多大力道,可是杜若依就是移動不了,連別開臉都不行,只能被迫和這個危險的男人對視。
杜若依緊緊抿唇:“我不是欲擒故縱,我很認真,我們分手以後你也不用擔心杜家還會做什麼,他們再送人來你不接受就是了,從此你也不用再受杜家的騷擾,兩全其美不是嗎?”
她竟然有一天對自己深愛的人祈求分手,真諷刺。
下巴上的力道沒有消失,只是男人的眸光像是危險幽深的黑洞一樣吸引著她的神智:“你不覺得在杜家給我帶來這麼多麻煩之後,你應該做一些補償嗎?而不是這樣輕巧地說離開!”
杜若依臉色一變,眸光警覺:“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杜家給我添了這麼多麻煩,又想利用你接近我以獲得歐陽家的財產,你以為在你可以完全不為杜家的事情負責前,你可以輕巧地離開嗎?”冰冷的話語傳到耳畔,男人溫熱的氣息讓她忍不住側頭,下一瞬,耳垂一痛,她忍不住驚撥出聲響。
逗弄著她嬌小的耳垂,歐陽文梟心情好了些許,淺笑出聲,魅惑地在她耳邊說道:“杜若依,你該留在我身邊還債,什麼時候債還完了,我覺得你可以走的時候你才能離開。”
“你強詞奪理,杜家也只是想利用我探得你歐陽家到底有多少財產,可是並沒有真的對歐陽家造成傷害不是嗎?”杜若依不解,男人魅惑的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但是她聽起來只覺得害怕,下意識地想要爭辯。
你以為就這麼簡單嗎?歐陽文梟冷笑,眸光明滅,要真是這麼簡單,他歐陽文梟又怎麼會這麼執著這麼生氣。
杜家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的,不過這個女人身體的滋味不錯,暫時先留著就是了,至於她心裡想什麼,那和他歐陽文梟沒有關係。
杜若依沒有等到歐陽文梟的回答,等到的,是愈發冰冷的笑容,攬在腰上的手臂力道加大,她一動也不能動。
“我教教你,該怎麼還債!”隨著男人冰冷的話語聲響起,杜若依的衣衫也盡數落地。
這就是贖罪的方法嗎?
怒氣,屈辱,各種情感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像是要把她的肌膚撕破衝出來一樣,被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的眉頭緊緊皺起,眸中映出的,是男人同樣冰冷的表情。側過頭不想看這個男人,可看到的確實牆壁上明亮的鏡子裡映出的兩人胴體糾纏。
她緩緩閉上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順著白皙的面頰往下流。
看著她不甘心地哭泣,看著她生氣,害怕,歐陽文梟不為所動,只顧著自身的發洩,不想再在這個人身上投入半點溫柔,這是她自找的。
兩人都不知道,在對面的樓頂,一點光芒亮起很快又熄滅,一個黑衣男人透過望遠鏡將這一幕看了個清清楚楚。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杜若依只覺得渾身痠痛地像是被什麼東西碾過一樣,陽光落入屋子裡,她想抬起手臂遮擋陽光,可手臂痠軟,稍動一動就疼得不行。
偌大的□□只有她一個人,想到昨天的情景,杜若依也顧不上渾身痠疼,掀起被子就往衛生間衝去,一陣劇烈的嘔吐之後她虛脫地坐在地上。
她怎麼能夠忍受這個男人在碰了別人之後再來碰她。
前一晚上還和鬱婉兒打得火熱,下一天就能用這種手段把她禁錮在□□。真噁心……
她算什麼,一個洩慾的工具?是了,果然是這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