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早就嘻哩嘩啦一塗地了。她本就不粗壯的一身骨頭,跟那油煎排骨差不多,酥透了。
漆黑的石室掩蓋住了所有害羞和嬌情,留存下的全是激烈和瘋狂。徐殊斷續的聲音是如此艱難:“從前在一座寬闊的平原之上,生活著一隻快樂的小鹿……,有一個,它穿過這光滑如玉的平原,來到了兩座山峰之前……這山峰是如此豐滿和雄壯,山頂的兩顆寶石是如此的鮮豔和誘惑……,它不停的親吻著這兩顆寶石……,然而它又突然覺得,這個平原之上,肯定還有更美妙的寶藏……,於是它穿過平原,終於找到了那片神秘寶藏……。,那片神秘而美麗的森林、潺潺的流水、醉人的芬芳……,它情不自禁的撲了上去,親吻這茂密的森林、痛飲這聖潔的甘泉、沉醉於那醉人的芬芳……”
聖女那瘦削的肩膀,在漆黑之中划著優美的弧線。一個土匪,一個道貌岸然的聖女,意外而又理所當然的就生了一場戰爭。土匪是兇狠的,分筋錯骨手鎖遍了聖女全身的筋骨,岳家十二散手的抓、搓、揉、捏招招不離聖女要害;聖女是瘋狂的,飛鶴吐息功聲聲都是嬌啼蜿蜒,靈蛇?身法的?、磨、挺、夾式式要取徐殊性命……,這一場渾天黑地的戰爭,直讓佛陀看了坐不穩靈山、三清聽了要吵著還俗、老和尚想著敲不動木魚、小道士思著念不通經典……總之太壞了,佛曰:不可說!
漆黑的石室之中沒有時間,徐殊更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躺在石床上,看著臂彎裡裝睡著的聖女,聖女和付馨竹是完全不同的型別,滿身都是瘦削和憐愛。徐殊抬起頭,找了一圈,才艱難萬分在兩丈外找到自己的衣服,用刺月劍挑回來穿上,徐殊再將地上聖女的衣服收拾一下,丟了過去。
聖女裝睡了半天,沒有期待中的溫柔來臨,她說不清自己是失望還是悲傷。於是坐起身來,展開一張俏麗的臉蛋,浮起一對可愛的酒窩,對徐殊道:“你真的有夫人了麼?“
徐殊點點頭,沒有說話。
聖女卻長出一口氣,俏皮的說道:“幸好你有夫人了,要不然你不要命的要娶我,我該怎麼辦呢?我可是聖女啊,聖女可是不能嫁人的!”聖女一邊說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就滾出了她的眼眶。
徐殊懶得解釋什麼,對他來說,愛情本來就是多餘的東西。他是什麼,土匪!土匪需要愛情麼?不需要!徐殊冷冷的說道:“別和我說那些,不可能的事,就不要有希望。”完了徐殊又問道:“剛才的東西是什麼?”
聖女良久沒有說話,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她貌似堅強的性格當然不允許她服軟去乞求徐殊的什麼,良久之後,她就將所有感情都埋進了心裡,仔細的穿起自己的衣服來。一襲淡綠色的輕紗,一道曼妙的身影,聖女仔細的整理著自己輕紗的每一個皺摺,使每一個部位都貼身而舒爽。久久之後,聖女才說話道:“剛才那個東西叫做屍魅,是利用人的神魂培養出來的一種怪物。它幾乎沒有神智,只會攻擊它所看到的每一樣東西,然後吸收精血進化自己。這種東西力大無窮,刀兵難傷,而且專能汙人法寶,極其難對付。”
徐殊聽著想了一下,屍魅,他壓根兒就沒聽說這個東西。於是轉頭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怪樹,像柳樹一般的形狀,渾身全是黑色的帶子,能吸人和動特的精血,甚至連鬼魂的陰氣都能吸納!”
聖女眨了眨自己彎長的睫毛,道:“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告訴你!”
徐殊聽得氣結,但為這點事他當然不會去與這個聖女計較,只要這個聖女知道,周傳紅就應該會知道。而這個怪物反正都已經被自己解決了,又不會對自己有任何的危險。徐殊雙手挽動法訣,對著聖女就連連打了幾道法訣。
聖女什麼動作也沒有做,直到徐殊做完,才睜大眼睛驚奇的道:“你收回了我身上的鎖魂同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