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又在三樓站了一會兒,仔細將剛才所生的事情想了一通,便宜給人白白佔了,連身都不由已了,這個世界可還真是變化快,自己得上哪去找心理平衡?想來想去,哪裡有什麼辦法,於是把腳一頓,就折身上去,要死要活,也得弄得明白。
聖女一踏上五層,就看見一個細長眉毛、挺直鼻樑、緊閉薄口、身材精悍勻稱、穿一身玉色書生?衫的年輕男子坐在自己那張寬大的躺椅之上。顯然這人的隱身法術過了期,聖女心道這人長得還不賴啊,怎麼就幹出了那些人模狗樣佔自己便宜的來了。聖女思量半晌,說道:“你是誰,敢私闖我巫鬼教,剛才教主可是下令開啟了護山陣法的,你認為你還能逃得出去麼!”
徐殊心道,這年頭的女人,難道都是胸大就無腦的麼。徐殊臉色沒有任何變化,輕輕的道:“你是頭笨牛麼,不會想事情。巫鬼教的護山陣法我出不去,難道你也出不去。至是我是誰,那你就需要認清楚了,因為以後不但我的任何話你都得聽,而且我的任何意志你都不能違背,就算我現在要你脫光衣服也是一樣!”徐殊說完,就又習慣性抬起手摸自己的新長出來的小鬍子,思考起問題來。
聖女聽了徐殊的話,當然生氣得不得了,還好她今天已經氣多次了,習慣了。聖女氣了半晌,也沒見徐殊理她,於是頭一偏,道:“你在我身上下禁制是為什麼?你剛才摸了我,難道你看上我了,要娶了我?”
徐殊聽了這個聖女的話,不禁好笑,心想這姑娘一思春,就如同牛群炸了欄,攔都攔不住啊。於是說道:“你想陪我睡覺,這個不用急,這是早晚的事。至於娶你,暫時不會,因為小爺有老婆了,你願意做小的我也不介意!”徐殊是什麼人,他老子是什麼人,他可是土匪。他媽都是他老爸搶來的,在他的觀念之中,搶個女人來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他在大涼山的時候,那群土匪出山搶什麼?當然是搶錢、搶糧、搶女人,搶回女人調戲的場面他可是從小就見。沒把這個聖女就地正法已經算是他在飛虹派讀了一年書的結果了,但哪裡可能如這個聖女所想,激一激就解了禁制放人。
聖女聽了,不禁氣得渾身都有些抖了,這倒好,自己便宜被人佔盡倒還成了浪送上門去的,而且聽這人的話,自己這身子就像是擺在桌上的菜,人家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夾。聖女心一橫,心神一動,就要衝出法寶拼個死活。
這時徐殊眼一抬,就看著聖女道:“你最好不要動手,那個什麼胡執事的屍體還在四樓,應該還熱著。我用一把劍從他的後頸窩紮了進去,一直扎破了他的後頸、喉嚨、上頜、前額,將他的腦?都扎得滿地都是,他在死之前都還伸手摸了自己的血嘗是什麼味道的。那個樣子的死法你是絕對不會喜歡的。”拷問和嚇唬人質的藝術,徐殊可是從小學到大,要還嚇不住這個看似精明的破聖女,那徐殊都覺得自己是白吃了二十年乾飯。
這個巫鬼教的聖女平日也僅僅是刁蠻,當了幾年聖女,也沒經歷過什麼真正血腥的拼殺,哪裡似徐殊這種殺人不眨眼的狠人。徐殊這一通話直說她心裡直泛哆嗦,看著徐殊面不改色的將這種血腥事情形容得如此仔細,直如生自己身上一樣,徐殊每說一個部位,她的後頸、喉嚨、上頜、前額都禁不住的一陣陣麻,如同扎的是自己一樣。聖女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舔了舔嘴唇,臉都開始青了,暗暗道完了,自己碰到個沒有絲毫人性的殺人狂了,自己該怎麼辦?
徐殊哪裡會在乎這個聖女怎麼想,自己拷問俘虜的技術還沒施展一成就嚇住了,這個聖女也僅僅是個外強中乾的貨色。徐殊點點頭,道:“這樣就對了,我認為你是不會喜歡自己的身子長出屍斑、浮腫、遍生蛆蟲,最後爛得只剩一副骨頭的。你聽我的話,我當然不會害你。你依然可以繼續當你的聖女,我不會過多幹擾你的生活,只在一些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