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系的神通。幾人都是高興不已,技多不壓身,沒人會嫌自己會的神通多,每門神通都會有自己的獨特之處,而且神通與法寶不同,修為越高的人,使用出來的神通威力就越大,神通的威力是沒有限制的。同樣的畫地為牢,林峰就只能困住煅體期之人,而徐殊使出來,煉神期之人都無人能脫身。以徐殊現在的龐大積累和感悟,龍賀信與林峰演示的神通他幾乎眨眼即會,於是興致一起,就讓同樣興奮不已的馮家兩姐妹等人來演示,幾個長輩加以點評,以此互相印證,將這一個宴會辦得大家都興致高昂。
不知不覺就七八個時辰過去了,幾乎所有的晚輩都看清了眼前的這個機會,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借些問了一個通透,最後連林峰和王文華都坐不住,拉下老臉朝徐殊和龍賀信問了許多問題。徐殊也不藏私,將自己的許多感悟和理解都一一說了出來,特別是在地暈之中與龍賀信鬥法領悟的天地也都使了出來,將所有的人都籠罩進去感悟。所有的人都覺得受益非淺,一眾晚輩現在更不敢對徐殊有絲毫的不服,甚至連嫉妒的心思都只敢深深的埋進心底。
接下來的幾天,一眾人都沉浸在徐殊刻意創造下的交流氣氛之中,每天都相互交流,勤悟勤練。閉門造車,造出來的是廢車,深山閉關苦練,練出來的廢人,任何一個天才,都絕對比不過百家之長,人類最大的明就是文字,他代表著文明和智慧不但可傳承,還可以積累。透過積累,人類才能衝擊一個又一個難題,感悟整個天地。單論我們每天數的一二三四,就耗費了無數代人的積累,而我們只需要三歲時一個月就能學會。面對動不動就數代、數十代人積累出來的智慧,任何天才都如螞蟻一般弱小,天才必須站在巨人的肩上才是天才,知識必須要得到無數人的積累才叫才華。徐殊營造下的相互交流的氣氛,對於有幸參與到這其中的人來說,簡直就像是填鴨一般得到了無處養分,至於自己最後能領悟多少,那就不是徐殊和龍賀信所能解決的了。老話還是有理的,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
這一天,距離徐殊的鑑寶大會還有四天,大涼山的雲層都彷彿低了三分。曾風悄悄來到內院,在面見了徐殊之後,徐殊一個人出了玄清宗。徐殊似個遊人一般,慢慢的踱著步,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邊走向三四里外的大涼山城。大涼山城今天終於迎來了第一批修仙中人,曾風安排人剛剛靠近一點兒,想了解一下情況,就被來人下了重手,當場重傷扣住,要他這個宗主出面去領人。該來的始終要來,徐殊當然不會傷心一個手下的傷亡,雖然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但是徐殊的一貫宗旨是,誰動我手足,我穿誰衣服。
正在後院之中與林峰交流感悟的王文華腦中突然響起徐殊的聲音。王文華一呆,急忙與林峰別過,然後急匆匆的趕到院門口。原來徐殊突然想到,人家叫自己去自己就去,那自己這個宗主也太沒面子,於是就召來王文華,讓王文華去出手,自己壓陣就成,這樣才有幾分宗派的氣質。
王文華聽徐殊說了事情,兩人簡單的一商量,就一齊慢悠悠的往大涼山走去。徐殊沒有想到的就是,才到城門口,徐殊就被一個所謂的狐精事件中觀看過徐殊顯示影像的人給認了出來。這人激動得一聲悲呼,兩條腿似沒長骨頭一般一軟就跪了下去,抱住徐殊雙腿就將一頭一臉的鼻涕、淚水全抹在了徐殊漂亮的道袍之上。
四周的人群一鬨就圍了上來,守城計程車兵想攔都沒攔住。大涼山城現在的街頭巷尾,大姑媽小媳婦,整天議論的都是徐殊這個清雲真人,大涼山僅有幾家茶館之中,說書的也不再秦書漢文,改說徐殊了。在這些說書人的口中,徐殊早就成了身高十丈、口能吐火、眼能射光的神仙了。
徐殊臉上微笑不斷,低身輕輕的就扶起這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兒,聲音輕緩但卻清晰、柔和的說道:“老人家,人有三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