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轉瞬間,我意識到了什麼,恐懼襲上心頭,伸手去摸那面具,此刻我想死的念頭都有,卻聽到靈兒輕靈的聲音“哦……還好嗎,真不明白,你幹嘛這麼虐待自己,看,臉因長期不見光,都發白起泡了,而且這東西又重,又不透氣,虧你願意一直戴著。”
我傻掉了。彷彿時間就此擱淺,看著她蠕動的唇,不停的說著面具的不是,我的心,稍稍看見了希望。“你……不害怕麼?”
睜大眼睛不敢眨眼,生怕漏掉一絲她眼中會出現的鄙夷,不屑,恐懼,嫌惡。
她居然說我的臉有個性,然後繼續說著那面具的不是,似是那面具罪大惡極般。還要冰和徹來做證明人,表明我的臉不是那麼討人厭。
看到冰眼中的可惜之色,看到徹還在內疚,彷彿我臉上的傷,只是會讓人心痛,我的心,不再那樣苦,絲絲甘甜,流入心間,靈兒,我的仙子……
黃金做的面具,被她當破爛一樣,隨手丟棄,雖是有些彆扭,但是我知道,只有丟了,斷了我回頭的念頭,我才能真正的面對自己,看嬌俏的靈兒,看她眼中閃爍的異彩,我知道這個頑皮的女孩兒,有著與別人不同的心靈。
回頭看那個被靈兒叫冰的男人,對外人的冷漠殘酷,不下於自己,早在見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不簡單,如此傲絕之人,卻甘願跟隨靈兒,更讓我覺得不同的是,雖然是絕對愛戀,絕對柔情,絕對專一,絕對寵溺,卻不是絕對的佔有,只是偶爾會有些醋意,還有淡淡讓人無所覺察的那絲心痛、孤獨。
看他如此,不知為何,我也有了些許對他的憐惜,少了絲敵意。
重重舒了口氣,回想起娘當年的話:“蕭兒,答應娘,今生之愛一個女孩兒……”
娘,孩兒已經找到那個女孩兒了,只是,娘,孩兒與您一樣呢,您此生執著於父親的獨寵、專愛,不甘不屑與人共事一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卻落得一身心傷心碎……讓兒子為您心痛,如今,孩兒已經找到了此生至愛,也僅執著於此一人,兒子不想她痛,兒子知道她心裡不止一人,兒子知道不會是她今生的唯一,兒子知道孃的傷痛,兒子此刻已經體會,但是,兒子更不想傷她,兒子也不想傷他身邊的人,兒子願意只做她身側的一棵樹,可以為她避暑,兒子願意只做她腳下的一株青草,為她減輕疲勞,兒子願意為她做那風兒,在她不開心的時候,可以為她撫平眉頭,這樣,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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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南方謹(上)
美女在側,美酒在手,美食入口,與美纏綿,乃我生之大計~
呵呵~~不才,在下南方瑾,生性風流倜儻,天姿俊美無酬,魅力無人可擋,引得狂蜂浪蝶竟折腰~~
如此過人天資,除了有個有錢有勢的老爹,還得有個有絕世之姿的老孃。正好,這兩點皆俱,我就被這麼生下來了……不是我非要生下來的……
老爹是追雲莊莊主,老孃是番外妖冶火辣大美女。
本來老孃在番外過得好好滴,老頭子不在大娘大哥身邊享受天倫,非要出門遊歷,意外的掀了老孃的面具,中了老孃的媚毒,死纏爛打甩不掉,無奈只得嫁給他做小,還把我生下來受罪……(事情沒那麼誇張,死小子心裡不平衡,故意說這麼嗆,大家不要見笑^…^)
老孃做小也就算了,老頭子非一頭熱的死往老孃屋裡鑽,傷了大娘的心,絕了大娘的生路,讓我娘替他背黑鍋,受良心譴責一輩子,年紀輕輕就紅顏輕逝。
我兩個月大的時候,大娘生下妹妹後即辭世,娘心中愧疚,傷心欲絕,就決意不再生子。
為了彌補對大娘的虧欠,對大哥比對我這個親生兒子還要疼愛,要啥給啥,雖然大哥從未要過任何東西,也是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