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嵐凨扭頭,指使他去當苦力偷聽,還這種態度的。哼,小爺才不幹。
【好嵐凨,我錯了。】淺悠討好道【我不該吐你的槽。拜託你告訴我吧!】
【哼,這還差不多。】嵐凨這才答道【他自言自語了一句: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淺悠重複了一遍【就這麼一句話?】
【對啊。】嵐凨點頭【要不是我確定他不可能感覺到我的存在,我都懷疑他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了。】
【唔,這可說不好。】淺悠並不認同他的話【不要小瞧別人,不然會吃虧的,還是啞巴虧。】
之前那個教訓,她可永遠都忘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扭動】~~最近的評論真是少的可憐喲,和點選率完全不成正比。
沒人冒泡我就沒有動力就不想寫文於是說不定就會周更月更甚至年更了。。。
捂臉淚奔。。。
你們想讓我年更嗎?
☆、老師是個很神聖的職業
唔。。。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山本淺悠站在真央靈術院的大門前,歪頭思考著這個想法的可行度。
撓頭,她怎麼就答應了呢?她當時一定間歇性腦殘了。唔,一定是這樣,鑑定完畢。
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山本淺悠究竟答應了什麼?讓我們把時間調回到一天前。。。
晴朗的午後——
松本亂菊神神秘秘地把山本淺悠拉到流魂街的一家小酒館。
“淺悠,拜託你件事行不行?”松本亂菊不好意思地說,雖然在她的臉上很難看出有任何與“不好意思”相關的表情。
山本淺悠木然地看著桌上一個又一個的空酒瓶:“你想讓我幫你付這頓酒錢?”
這女人不愧是和是和市丸銀有一腿。(某蕭:注意你的用詞,用詞啊我說!)
那一個嗜柿子如命,這個直接乾脆掉酒缸裡出不來了。。。
“不是。。。” 松本亂菊端起酒杯,遮住自己抽搐的嘴角:她還沒窮到那個地步。
“啊!我明白了!”山本淺悠伸出一根手指作恍然大悟狀:“你是想要我幫你給市丸銀遞情書吧。。。”
“噗——”
一口酒毫無意外地噴了她滿頭滿臉。
“我說,亂菊姐。。。”山本淺悠抹了一把臉,淡定地開口。
“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松本亂菊急忙拿出紙巾給她擦拭。
山本淺悠沒理她,接著自己剛才的話說道:“果然,我猜對了吧,你真的想讓我幫你遞情書。”
。。。
凸!紙巾就這樣被松本亂菊直接揉成碎屑:“山本淺悠。。。”
“唔?由於被我猜中了所以惱羞成怒終於要殺我滅口了嗎?”
“。。。我說。。。”
“為了符合情景,這時候我是不是應該喊雅蠛蝶?。。。”
“。。。”
“雅蠛蝶!”
你還真喊得出口啊口胡!!
深受其害的松本亂菊終於瞭解到,再讓她說下去指不定自己真就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滅口了。
“我只是想拜託你去真央當幾天指導老師而已。”松本亂菊無力地將思維已經跑到冥王星上的山本淺悠拉回來。
原來,又到了真央老師青黃不接的日子。一般這種時候,靜靈廷都會派席位靠前的死神去做代理老師,這不,今年輪到了十番隊,十番隊的副隊長又分派給了松本亂菊。
“你想讓我替你去?”山本淺悠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然後指向真央的方向。
“就是這樣。因為我忙的實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