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陽很有求知慾的問:“怎麼多了一個?”
“另外一個是被鑽戒打到的路人甲。”
他受教的點了點頭,繼續聽“錢大師”指導。
“第二個就是鮮花。這送花也是有講究,第一個講究的是喜好,人家喜歡什麼就送什麼這絕對沒錯,但是記得資訊要正確,如果不確定那就要選第二種方法,請花店老闆娘告訴你花語,不同花的花語有不同的意思,同樣都是玫瑰,紅色玫瑰代表愛情,黃色玫瑰就代表分手,如果你女友不是很懂花語那還可以隨便送,不過她是公關,知道的應該比你多十倍,所以你最好自己斟酌一下,免得求婚不成反被砸得滿頭包。”
溫向陽看著錢大師一條條闡述細節,一件件解釋,深刻的體會到原來花花公子也是一門艱深的行業。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窩在外頭嘀嘀咕咕說了許久,從黃昏說到晚上點燈,讓霍金蓮和福媽一臉疑惑。
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聊的,竟然能夠一坐就是一下午,喝了好幾大杯的白開水,口沫橫飛的說著。
只有溫父一臉神秘的笑著,照樣吃自己的飯。
那天晚上他出來喝水時不小心聽到兩人的對話,所以對兩人的冷戰他心中有底卻也不擔心,然後今天看到兒子的朋友開著車上山來,自然知道是兒子搬救兵來了,心中最後一點擔心更是馬上消散不見。
畢竟兒孫自有兒孫福,不是嗎?
霍金蓮和溫向陽的冷戰持續中,溫父沒有什麼反應照樣每天工作睡覺吃飯,福媽被溫父提醒過幾句之後,也懶得插手年輕人吵嘴。
霍金蓮自從和溫向陽開始冷戰,就打定主意,除非溫向陽開竅,否則自己絕對不會再主動提有關“結婚”兩個字。
而溫向陽一開始的萎靡她也看在眼裡,本來就心腸軟的她懷疑自己是否做錯了,誰知她還沒自我檢討完畢,溫向陽的朋友錢郡生一來,他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首先,他恢復正常作息,但卻總是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做什麼,而且每天晚上也偷偷摸摸的出門,若不是山上沒有什麼年輕貌美的鄰居,他也沒有開車出去,她都要懷疑他是出去偷吃了。
一連幾天觀察他偷偷摸摸的舉動,卻總是在要看見最重要的地方的時候被發現,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觀察到,讓霍金蓮越來越好奇他到底想做些什麼。
這天晚上,霍金蓮和溫爸福媽兩個人一起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前幾天晚上都偷偷跑出去的溫向陽卻難得走了過來,刻意挑了一個離霍金蓮最近的位置坐下,一臉興奮和期待的看著她。
霍金蓮本來打定主意不理他,但是他熱烈的視線讓她坐立難安,原本坐在一旁的兩老也將注意力從電視上轉到他們兩個身上。
溫父一看見這情況就知道兒子這幾天忙碌的事情大概告一個段落,估計今天晚上就要和霍金蓮好好談談,所以故意打了個呵欠說:“唉,人老嘍!看一下電視就累了,還是回房間休息去,人老了睡覺也比較沉,所以什麼聲音都聽不見。”
福媽看見溫父眨眼睛的暗號,也連忙起身,裝作一臉疲憊。“忙了一天我也累了,回房間休息去。”
霍金蓮窘迫不已,臉上泛起紅暈,忍不住瞪了溫向陽一眼,又假裝沉迷於電視劇。
雖然她眼裡只有電視螢幕不斷跳動的畫面,心裡卻忍不住提醒自己,不要因為溫向陽的舉動而亂了分寸。
“金蓮。”他溫柔喚著。
霍金蓮打定主意不理他,硬是盯著電視螢幕,不說半句話。
溫向陽也不惱,逕自喚她的名字,原本離她的距離從兩尺、一尺,到最後幾乎貼著她,在她耳邊喚著。
霍金蓮終於受不了伸出手推開他,沒好氣的瞪著他,“做什麼?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幹